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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一刻,公孙瓒为自己曾经抱有的想法,感到无比的愧疚。
师弟依旧如此,亦如曾经许下的诺言。
自己居然还乱想,师弟是不是变了?
果然过去那么久,师弟一如既往,没有任何的变化。
而在这一刻,田楷彻底陷入了沉默,一万匹战马很多吗?
对于天下的其他势力诸侯而言,或许非常多,甚至完全没有,毕竟战马的价格相当昂贵。
就算这样,一万匹战马很贵吗?就算十万块钱一匹,顶天也不会超过十亿钱。
然而在边疆的战马,正常的售价也就四万钱到八万钱,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。
可是眼前所摆放的铠甲,真的是十亿钱可以打造出来的铠甲吗?
感受着这些铠甲的重量和质感,甚至其中还有内衬,那种柔软舒适的感觉,让田楷非常清楚,这天下的将校,都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铠甲。
从之前公孙将军的感叹,就可以明白,即便是镇北将军公孙瓒,在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铠甲,第一个反应,都是刘玄德送给他一个人的宝物,而不是普及给每一个士兵的铠甲。
即使富硕如冀州,尚且只有在一线的将校当中,才能看到这种铠甲的影子,至于其数量,远远不及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。
陈炽看着公孙瓒和田楷失神的样子,如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样,和自己的反应差不多,不由的露出了微笑,果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是这个反应。
这个时候的公孙瓒,看到这一堆铠甲的第一个反应,便是自己师弟给予自己这么宝贵的礼物,自己应该回馈给师弟什么东西才行?
一直当着老大哥的公孙瓒,一时半会儿,反而想不出自己能拿出什么东西,能够比拟这一堆东西。
脑袋不由得四处晃了晃,直到看向了南方,脑海当中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,随后反应了过来。
对呀,既然袁绍的军队这么弱,那不妨把袁绍的冀州打下来,让自己的师弟来当这个冀州牧。
反正泰山郡距离冀州也近,打下冀州以后,顺势镇压一下青州的黄巾,将自己的师弟从泰山接到冀州来,直接担任冀州牧。
到时候靠着自己师弟的支持,完全不用管刘伯安那个老头子的脸色,他公孙瓒想打哪个胡人就打哪个胡人。
以师弟目前展现出来的治理能力,在那种情况下,靠着整个冀州,怎么也能够让他维持五万的白马义从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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