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在了一起,控制住了谯郡上游半截水段,声势极大。”左游恳切来言。
张行连连点头:“晓得晓得,山寨一出来,别的不说,粮食便是一个说法,如今又是冬天了,便是明知道是个死,说不得也要试试……我懂你的意思,谁让我们运粮了呢?”
左游连连颔首不及。
而这一次,周行范没有敢再吭声,倒是秦宝看了张行一眼。
话至此处,又说了几句风土人情,眼看着那左帮主小心翼翼从船上下来,张行也停了言语,转身迎上去了,其余三人,自然赶紧跟上。
“左帮主。”
张行遥遥拱手。“跟我家巡检说的如何?”
“只是见一面而已,见到是‘倚天剑’亲在,便放心了,马上就发船,尽量明日之前将东南七郡的兄弟们送入涣水。”那左才侯遥遥含笑回应。
“那就好。”张行也笑。“我们这边也说的利索……就是可惜了,这位左游兄这般高义,竟不图回报,委实让我惭愧。”
“张三郎放心。”左才侯说着已经走下来,笑盈盈来讲。“这是我的说法,我自然会有一番答谢。”
“那只是左老大的。”张行摇头,却又在码头上回头相顾秦宝与周行范。“秦二郎,你去船上挑一匹好马、一把好刀来;小周,你去后面官船取二十两白银……一并给这位左义士。”
二人闻言,也不计较什么,直接便去船上,周围码头上的官吏、豪杰、帮众、力夫,早已经喧哗起来——这锦衣狗,嘴上意思似乎是要左老大来出这报信的赏银,却不料还是大方的利害。
真真是腰上一根寒毛,也比寻常人大腿粗。
而左游懵了一下,便要推辞。
张行见状回首止住:“左兄万万不可推辞,你固然是一片高义,但难道没听过古时候东境古国里的君子赎人的故事吗?”
说着,张行自顾自讲了一番子贡赎人的‘典故’,然后便咬住了那左游:“足下放心收下,此举是奖你义行,不是奖你人,莫说你是左老大的村里人,是自家兄弟,你便是个东夷间谍,也不耽误你传消息要奖励,否则将来再有困厄,谁来告诉我们?”
到此时,秦宝和周行范已经下来,二人各自将谢礼送上,而张行也只是一拱手,便与二人一起上了船。
而另一边,一片啧啧声中,随着左老大一挥手,偌大的船队终于也缓缓往涣水河口开始转入。
且说,事到如今,锦衣巡骑一时半会既得不到台中回复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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