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大帮会来做保底……否则,何必辛苦选九个帮会出来?
“第二条,大会决定九帮的时候,是以争擂的形式来做……如何做的圆满,你们本就是行家,不用我教……唯独要强调一点,那就是万事以和为贵,大家只在会期内争擂,不争擂凭名望守住,那也是你的本事……一句话,不要死人,不要流血,点到为止,以和为贵……因为我担不起朝廷刻意挑拨江淮豪杰的罪名!
最后一条,非要说我和白巡检有什么索求,便是只想求个安稳,只想让朝廷省心,只想让大家团结起来,和和气气的吃这碗饭,别去造反!”
听到这里,早就按捺不住的樊副帮主率先拱手:“若是张白绶如此章程,我们愿意开这个江淮大会!”
其余几名副帮主也拱手称是。
形势居然逆转。
然而,就在这时,张行反而看向了被人刻意忽略的首座之人,然后微微一拱手:“左帮主……我这招叫以攻代守……不如此,不足以打开局面来做调查。”
左才侯一声冷笑:“张白绶自是好手段……芒砀山事后,大家怎么都想不明白,难道芒砀山上的那些老大都只是废物吗?今日才知道,不是他们不行,而是张白绶不负拼命三郎与倚天智囊的双重名号……以攻代守,还有明暗呼应吧?他们输的不冤,我们也输的不冤。”
张行丝毫不怒,反而继续维持礼貌姿态:“左帮主……若是最后查到你们长鲸帮委实无辜,你们兄弟想来参加江淮大会,我也是乐见其成的。”
左才侯和左才相齐齐一怔,忍不住迅速对视一眼,但很快,前者便再度冷笑:“靖安台认定了我们兄弟的过错,怎么可能落得个委实无辜?”
说着,长兄带头,幼弟随后,直接拂袖而去。
张行丝毫没有在意,而是蹭了蹭脚下的血迹,直接走上去,做到了主位,然后重新左右来拱手,礼貌至极、恳切至极:“诸位,左帮主和左郡检都已经愿意退避三舍,接受朝廷调查……我暂借此地,与长鲸帮规制,调度人手、财物,以作调查,同时监督江淮大会的召开……诸位以为如何?可有人觉得不妥。”
还是樊副帮主带头,正色出列,拱手行礼,口称:“愿听张白绶吩咐!”
其余人零零散散,稍微迟疑了一会,但到底是按捺不住,忽然便形成了一个蜂拥而上的局面,争先恐后的行礼称是。
而此时,周行范却又一次没有忍住,趁机朝对面的一名手都快酸了的长鲸帮执事吐槽起来:“你还举着刀作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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