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卫队将丁全做些法。
吃人嘴短,丁全也知道人家来请自己要的是什么,当此敏感之时,他其实是不想来的,但偏偏他的确对这位拼命三郎存了几分忌惮之心,尤其是这些天他专门打听过对方事迹以后,更加有些心里发虚。
所以,不敢不来。
而如今,对方一旦问来,他便立即小心到了极致:“其实……人高督公既然能做到北衙管事的大督公,肯定是面子过得去的,行为处事也足够精明强干,而且圣眷也足。”
这就是一句废话。
但是张行并不生气,只是继续来问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”丁全端着酒杯苦笑。“然后,高督公行事的时候操切了一点,不许别人有不同意见,而且据对看不起他的人格外记恨。”
也算是太监通病了,基本当没。
“高督公什么出身?”张行懒得再让对方敷衍。“外面可有家族或者后来攀的亲戚?”
“出身不高,也没有这种亲戚。”
“有什么轶事吗?就是出名的事?”
“这倒是有两个。”丁全精神微微一振。“高督公改过名字,而且对旧名字格外敏感……他以前叫高长江,现在叫高江……北衙的人都知道,要是有人提旧名,是要吃挂落的,只有牛督公他老人家宗师修为,天榜在列,常常随意喊他。”
张行一时诧异:“这算什么?高长江也不难听啊?”
“确实没什么难听的,但高督公就是在意这个。”丁全无奈道。“据有个兄弟叫高大河,也改了名字叫高河,听起来文雅简洁点……而且不许人喊他高二郎什么的,因为家里是单户,就兄弟两个。”
张行点头,这明这人对过去未发迹的经历很在意,自尊心敏感了点。
“还有一个事情也很有名。”丁全将酒水一饮而尽,状若认真来讲。“据高督公未发迹前,有次圣人带着皇后还有大长公主殿下在西京去看北荒的战舞戏,陛下随口了一句很有意思,还等东都修好了在东都这里看……张副常检猜怎么着?”
“他主动在东都修好了看戏的地方?布置好了戏团?”张行稍微想了一下。
“不是。”丁全终于失笑。“高督公彼时已经算个小头目了,管着一个监几百号人,却亲自去了战舞,大冬天的光着膀子扛着北帝爷用的那种大扇刀,闷声了好几个月,结果陛下到了东都后,一场战舞都没再看过。”
张行也笑了起来:“就没别的有意思事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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