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跟马氏一起反!”
张行仰天长叹,却见头顶乌云翻滚,继而苦笑:“这时候我本该骂司马二龙爷爷一句无耻的,但居然生不起气来……你说,要是换一个圣人在位,这司马相公是不是也能做个忠臣良将?”
“不会。”李定深呼吸了数次后,认真答道。“不要说换个好的,就连你觉得行政苛刻的先帝在时,都轮不到司马父子来做忠臣良将……苏公、牛公、张公都在那儿呢!”
张行摇头不止,便站起身来:“不管如何,我先去找常检,明白的跟她说,然后再一起找牛督公光明正大告假,先躲一躲……牛督公是个有格局的,未必猜到司马相公的手段,但十之八九会同意。”
李定一时欲言又止。
“什么?”张行回头诧异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李定摇头。“我本想说,圣人莫不是东齐和南陈末代昏主转世来报复,一想才醒悟,圣人生出来的时候,这两位都还没死呢。”
张行笑了笑,直接拢手走了。
大约一个时辰后,他便和面无表情的白有思出现在了牛督公面前。
督公牛河不在仁寿宫内部,而是在行宫外的观风行殿这里编绳子,活生生的绳子,藤蔓在他手下就好像活了一样轻松萌发、生长,然后勾连起车辆,等到绳子编完了,这才拍拍手来看来人:“张副常检要告假?为什么?”
“修为不足,我不过是西巡路上才过了正脉,连续数日输送真气委实力不从心。”张行言语无懈可击。
牛督公点点头,拍拍手:“既如此,那就歇两天……伏龙卫也好,看护棺椁的寒冰真气高手也罢……不差你一个,我再寻一个便是。”
此人果然妥当。
张行点点头,转身便欲走,但走了两步复又回头:
“牛公!”
“什么?”已经低头继续编绳子的牛督公诧异一时。
“有些话不说总是心里难忍……”张行在白有思的注视下,咬牙以对。“大长公主那里,其实没必要留那么多宫人和公公。”
牛督公怔了一怔,复又扭头看向白有思,似笑非笑:“都说这是你的智囊?”
“是智囊,也是至交,更是知己。”白有思昂然以对。“督公以为如何?”
“挺好的。”这位北衙第一高手点点头,然后朝张行来看。“我脑子不聪明,只问一句,为什么不让执勤军官少两个……反而让宫人和太监少一些呢?”
“首先,自然是因为大家都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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