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这就完了…没有人质疑张老夫子的失礼,没有人嫌弃张老夫子话少,因为对方是大宗师。
哪怕老的快死了,那也是大宗师。
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明显从力量和法理上制约圣人的存在,那就是这些大宗师了,不然也不至于有曹中丞的巍然不倒。
恐怕这也是圣人不愿意来见大宗师,甚至总喜欢绕着走的缘故了。
转回眼前,张行行礼完毕,便看向了引他上山和来见张伯凤的那名年长之人,意思很明显…是要这位安排一下,咱们该走走该散散神仙的归神仙,圣人的归圣人,咱们凡人还是回到凡间喝酒吃肉来的舒坦。
那位来不及问名字,只晓得姓张的年长之人立即会意,然后回头:“伯父大人可有什么吩咐,或者交代,或者问询?”
张伯凤低头沉默片刻,再来看张行:“你刚才自称张行,又挂着黑绶,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从落龙滩回来到靖安台的张行?看来,果然是弄错人了。”
“说起此事,自然是误会…我本身北地荡魔卫出身的农家子弟。”张行当即行礼回复。“但因缘巧合,还没有谢过张老夫子对张巡检的叮嘱,使在下逃过一劫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张伯凤好奇来问。
张行便将当日曹林试图收自己为义子,结果恰好遇到张长恭出面求情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这是你自己的本事,长恭的求情说不上好坏,我当时也是因缘际会听到了你的名字,他们拿你跟世昭相提并论,再加上确系有这么一个张氏子孙在二征东夷中没了踪迹,不免有所猜想。”张伯凤随口对道。“可惜,这么一想,
那人到底是没了。”
张行沉默不语。
张老夫子立即意识到问题,旋即来笑:“老了,总是不会说话不是说你活着他没了可惜,而是单纯可惜他毕竟,你二人谁能活谁能死,又不是相干的”
张行也笑:“谁说不是呢?多少名师大将、贵种强人,一朝溃败,俱为泥沙,一同死无葬身之地,真真是普天之下皆为草芥我能活下来,委实是天幸。”
张老夫子莫名一怔,然后一时喟然:“说得好,天意之下,皆为草芥,大宗师也好,名门贵族也罢,在天意之下又有什么区别呢?未必有你一个农人子弟更得天眷。”
张行只当触动对方情绪,立即闭口不言。
倒是那张老夫子回过神来,继续缓缓来言:“你既是靖安台的人,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说不过此事说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