秤?张金秤四五万人,本人也是任脉通了的高手,谁晓得现在成了势又是什么样子?我几百骑他五六千丁壮,如何灭的人家?他当我是史书上的名将,还是把自己当成史书上的元帅了?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书呆子!”
老都管只能赔笑。
程大郎一气骂完,犹然不解恨,复又卷起断江真气,只是一挥手,便将案上书信半空中扬起,然后直接切成两半,这才在座中瘫下,并端起一碗温茶冷笑起来:
“我今日明说了,便是从蒲台上光着身子跳下去,也不可能与他什么李四郎去打什么张金秤的!”
老都管只能点头。
不过,随着被切开的书信慢悠悠飘落于地,却居然有一个夹片从中飞出,程大郎可以不管,老都管却不能不管,便俯身捡起,将之递给了愈发不耐的主人。
程大郎端着茶水,睥睨着眼睛,只在自家心腹老都管的手中看去,而只是一看,却又整个呆住,连端茶的姿态都不再变。
半晌,其人方才缓缓放下茶水,小心翼翼接过那张夹片,然后又看了两遍,这才来问:“这是从这封信掉出来的?”
“是。”老都管有一说一。
“你知道写的啥吗?”程大郎继续来问。
老都管只是摇头。
“这是那个杀了南衙相公,把皇帝吓跑的张三郎请我跟他一起造反的信函,要我加入他的什么黜龙帮……却居然在这封信里?”程大郎似乎有些茫然,却又有些小心。“送信的几个人?来了几日?现如今在何处?”
“一个人,来了四五日了,尚在庄子内等回信。”老都管赶紧应声。“按照常例供给的。”
“十两银子,每日一斗米……自家生火做饭?”程大郎也慌乱了起来。
“是……”老都管愈发紧张起来。“可是误了事?”
“误了事也不怪你。”程大郎即刻起身,捏住夹片。“速速带我去见此人。”
老都管只能匆匆跟上。
“算了,你不要来。”程大郎走出后堂,忽然又回头叮嘱。
老都管会意,即刻止步……但片刻后,还是跟了过去。
程大郎只是无奈摇头。
而不过一刻钟后,闻名东境的程大郎便见到了信使,后者正扒在墙头上吃饭呢……白米饭,上面铺着青菜和腊肉……看起来吃的还挺香。
然后正在偷窥自家的骑兵。
程大郎在下面看了一阵子,有些犹疑起来,这倒不是说他社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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