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起,参与其中……委实说不清楚这些人是被这些锦衣骑士的乐于助人所感染,还是觉得趁机摆脱王公公的注意力比较划算。
总之,众人合力,外加这些骑士明显有些修为的样子,乃是轻松将车子抬起,推到了路上。
这还不算,这位张三爷复又低头去看地上那片泥淖地,竟然不慌不忙拔出刀来,往地上一指,然后众人亲眼所见,可能是天气寒冷,所以显不出寒气,所以只见到一条宛如实质的银灰色真气顺着道身往泥淖中铺陈而去。
片刻后,还带着血丝、脚印,包括半个草鞋的整个泥淖便立即被封冻了起来。
这时候,张行方才收手,前后催促,让车队迅速启程,莫要耽误了时辰,甚至不忘让那些骑士协助伤员爬上空置下来的马匹,一起上路。
接下来,两拨人除了一些哀嚎与道谢声外,居然安安静静,相安无事,张行甚至在全身板结的王公公注视下沿途收揽了许多男女伤员,并在车队走到距离兔园几百步的地方停下后,继续帮忙推车拉畜,设置挡风带,以至于亲手帮忙点燃篝火。
仿佛在做什么天经地义之事一般。
这个时候,日头已经挨着地平线了,光线开始昏黄,但是北面寒风却呼啸不停,几乎是立即把众人经过的泥泞路面给冻了个七八分。而兔园外,到处都是哀嚎、哭喊、喝骂与恳求声,闻之仿佛不似人间。
反倒是更外围的屯军与民夫那里,稍微安生了不少,安营扎寨,都有些章法。
六千屯军,并没有半支离开,只是隔着数不清的內侍、宫人营地,呈两个半月形,大约护住大半边。
“二爷?”
当中宫队伍抵达兔园的时候,秦宝也乘着夕阳来到了谷熟城东面的大道上,但是说实话,此地一眼望去,也空空荡荡,泥泞板结的地面也似寻常,而这让随行的骑士们彻底放下心来,只是请示外加催促起了秦宝。
倒是秦宝四面望去,稍作思索便来问身侧骑士们:
“这路为什么是黑的?”
骑士们面面相觑,最后还是一个白绶来笑:“二爷说笑了,咱们一路走来,什么路被趟过去,还能不黑?”
“咱们是咱们。”秦宝认真以对。“咱们是好几万人午后一起踩过去,自然要把泥翻上来……这条路怎么回事?咱们也走过?哪来这么多人,非得下午赶路?”
骑士们诧异去看重新板结的路面,心中也有些慌乱起来,但马上又觉得有些勉强。
“毕竟是县城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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