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对义军这般严苛,反而对官军轻轻放过……临时调整对官军和义军的打击侧重,下面人和外面人都要不满的,刚刚你那个掌握机密人事的亲信,便是想劝却没敢劝。”
“随便吧。”张行收回目光,漠然以对。“但行正事,莫问其他……不管你信不信,我是在救这帮杂牌义军。”
“我自然是信的。”谢鸣鹤嗤笑一声。
“你呢?”张行忽然扭头看向了措手不及的王雄诞。
王雄诞怔了一下,缓缓以对:“我原本也是想劝的,但如果这是龙头、雄天王都认定的处置,那也无话可说……毕竟龙头在西线做得委实漂亮,有这个资格来做处置;而雄天王又是最讲义气的那位。只是……只是都按照龙头的标准来做,天下义军还有妥当的吗?”
张行点点头,不置可否,而是翻身上了黄骠马,继续向前。
倒是谢鸣鹤,明显有些置身事外的感觉,转身上马前,对着王雄诞稍有戏谑:“杀完这一波,再清理了登州,其他天下各处义军再行事,不妥当也得妥当了。”
王雄诞半是恍然,半是忧虑,只能匆匆跟上。
七月初五,下午时分,黜龙帮左翼大龙头进抵嬴县,第一件事便是以割据地方却反而劫掠为理由,对本地投降义军大开刑罚,首领七人尽数处斩,部众五十抽一,斩杀四十有余。
其余方才平等任用。
此地位于四郡交汇之处,各方早有探子等候,所以消息几乎是立即传开,而且很快便便对周遭义军产生了巨大影响……胆小的仓促弃地往登州逃去,客观使得登州三大义军势力进一步扩充,而胆大或者心横的干脆据城而守,公开与黜龙军对抗。
一时间,黜龙军的第二阶段进军迅速转入了军事对抗阶段,各处都有规模不大,却明显激烈的战斗出现。而与此同时,反倒是齐郡那里,惶惶不可终日的齐鲁官军旧部收到了贾闰士转达的张龙头善意,对抗大大减少,降服者大面积出现。
其中,最重要的两人,也就是占据了齐郡郡治的郡丞贾务根,以及控制了齐鲁官军最后一支强力精锐部队的樊豹,全都动摇。
尤其是贾务根,因为亲子的作用,外加历城属于众失之的,直面了单通海和王叔勇的兵锋,率先给出确切答复——他同意白衣单骑出降,但却希望直接去见张行,得到承诺。
而樊豹率部退至章丘,北面是济水,南面有一支左氏义军,西面是历城,再加上手握重兵,反倒是没有那么迫切……尤其是有传闻说,其妹樊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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