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避人耳目,又在这个时间凑在一起,自然是要做大事的。
果然,四人入内,稍做礼仪,便直接往内室先密谋起来。
且说,豪强这种东西,本身是缺乏政治远见的,譬如东境豪强,最西面两郡因为撞上了张行和李枢,自然就要起来反魏;齐鲁的豪强,因为撞上了张须果,自然就成了官军主力;而登州的豪强,则选择依附于外来的强大义军,就落了下乘,如此种种,不一而足。
登州的豪强,则选择依附于外来的强大义军,就落了下乘,如此种种,不一而足。
而河北这里,因为幽州大营与河间大营的存在,豪强们选择与朝廷合作也属于理所当然。
当然了,如果张行张三郎在这里,一定会说,其实不管豪强跟谁走,都代表了大魏统治的崩坏,因为地方官已经丧失了对地方的控制,不得不寻求和平年代他们主要的镇压和防范对象进行合作,而且很可能要让渡大量政治权力,才能达成交易,具体到这一次,其实也是如此。
就是这样,简单的诱敌之计,你将人引来,河间大营自有两万精锐绕后包抄,事成之后,薛大将军有言,许你来做一任中郎将。」诸葛仰如此做了总结。
「这是自然,我高士瓒难道还当不起一个将军吗?」高士瓒昂然以对:「不过,我记得诸葛兄自家也有相识的族中兄弟在那边,不用做个联系吗?两条路一起下,更好走一些吧?」
而河北这里,因为幽州大营与河间大营的存在,豪强们选择与朝廷合作也属于理所当然。
当然了,如果张行张三郎在这里,一定会说,其实不管豪强跟谁走,都代表了大魏统治的崩坏,因为地方官已经丧失了对地方的控制,不得不寻求和平年代他们主要的镇压和防范对象进行合作,而且很可能要让渡大量政治权力,才能达成交易,具体到这一次,其实也是如此。
「就是这样,简单的诱敌之计,你将人引来,河间大营自有两万精锐绕后包抄,事成之后,薛大将军有言,许你来做一任中郎将。」诸葛仰如此做了总结。
「这是自然,我高士瓒难道还当不起一个将军吗?」高士瓒昂然以对:「不过,我记得诸葛兄自家也有相识的族中兄弟在那边,不用做个联系吗?两条路一起下,更好走一些吧?」
「这种事情,多一条路多一个破绽。」诸葛仰无奈解释:「只要能骗了高士通,让他轻易驱军过来,就万事妥当,何必多此一举?
「是你久在西都养老,对自家后辈失了号召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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