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类的公主和驸马破镜重圆,穷人家断指重圆嘛。
问多了,反而勾起人家伤心事。
“怎么来的?”雄天王终究没忍住。
“婆娘是内院伺候的,偷东,被打死了,手指给我做个警醒,不许摘掉)”马夫小心翼翼却又像有些迫不及待一样说来。
“偷什么?雄伯南本能烦躁起来,他知道很多大户人家甚至小户人家对私仆都非常残忍,打死打残人屡见不鲜,但还是觉得恶心,因为没必要让丈夫再戴手指做警示的,所以一瞬间他就想到,能是对方妻子偷了什值钱物件,引起了相关人的愤怒。
“偷吃的”马夫忍不住攥着手指出来了。“就是客人吃剩的东西,规矩不能带出内院来,她给我藏了一块饼子.按照规矩,就要打死.还要给我戴手指,说我家里有人偷东西,不许我住屋子好汉,这世道不对,这规矩也不对,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雄伯南只觉脑袋了一下,一瞬间,这件事居然就跟高士瓒那厮的相关传闻相互印证了起来,他只有一种怪不得、原来如此的感觉,不得地上都传高士瓒是个吃人的祸害!
这跟吃人(本章未完!)
第一百一十四章 临流行(1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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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区别?甚至日后有朝一日真吃人了,也似乎不奇怪了。
雄伯南叹了口气,这一次等转身,便问了最后一句话:“高士瓒是一直这般残虐,是年变成这样的?”
“新规矩是去年定的。”马夫低头以对。雄伯南彻底恍然。
刚刚一瞬间,他其实本能想起了之前刚刚崛起就开始乱杀人的张金秤,想起昨路上遇见那些喊着说河间军要来的慌张行人,想起了空空荡荡的平原郡原野,想起了张行跟那些人说在东境很招人嫌恶的规矩时河北人的反应,想起了很多很多东西。
而马夫的回答也验了他的一点想法,并让他产了一丝后怕)
那就是高士瓒定不是什么的魔王妖怪,自己和黜龙帮的人也不是什么天生的英雄豪杰。假如两年前士瓒去了东境,假如自己或者谁留这个鬼地方,没有一点规和约束,也没有一个口号说法,更没有一个组织严密的黜龙帮管大家,自己和黜龙帮的那群兄弟其实也很可能堕成这种人。
当然了,已至此,多想无益。
不再多说什么,也没有留什么言语,雄天王便走出了马厩,隐身在北风呼啸的黑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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