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是一边倒……而若是一边倒,淮西都打成那样了,总不能再去跟朝廷走一起吧?那不是自家破了气海碎了丹?」
「这倒是实话。」
「然后以这个做前提,既然要跟黜龙帮走,就得受人家拿捏,张三郎的意思是,事情做成了,淮西六郡的盘子还是我们的,做不成,也还是我们的,但他要在淮西设七八个总管。」杜破阵继续言道。「我觉得他设七八个总管是难,但三四个总是能成的,便不能不应。」
「真要设三四个总管,还不如只留两三个郡妥当。」话至此处,李子达顿了顿,也严肃了不少。「如此说来,往后根子就是淮西了!」
"不错,现在不是之前跑船搞帮派的时候了,有成片的地盘才有说头。」杜破阵也认真了不少。「这次回去就弃了涣口,那地方好是好,但距离淮西腹地太远了,距离徐州太近了……司马正饶不了我们的。」
李子达默不作声。
杜破阵醒悟过来,便来安慰:「老李也不必多想….你是张三点名要过去的,上来就是大头领,一营兵,一个正将,前途总是不差的,便是将来不成了,回到淮西来,总有你前五的一把交椅。」
李子达
只是胡乱点头。
就这样,二人又看了一会地理形势,随着日头起来,天气渐渐潮热,两人终于决定折回大营。惟独他们是走水路趁着泗水口空虚而来的,并没有带多少坐骑,基本上只有将领跟哨骑、信使能骑马,而为了不让只有两条腿的侍从们为难,便只是牵着马往回走。
当然,也还是为了确定万一时的撤退路线,继续观察的意思。
不过,行到半路上,距离大营还有十来里的时候,忽然便有信使来报,说是官军援军已到山阳,阚棱将军请盟主与副盟主速速折回。
二人不敢怠慢,即刻上马,轻驰归营。
「义父大人!李副盟主!」来到营寨,刚刚落马,便见到军中实际主持军务的阚棱远远拱手汇报。「来将据说很有来头,那位谢分管跟十三金刚都一起过河去窥探旗帜了……辅伯在后营清点器械军仗。"
二人对此自然无话,倒是杜破阵稍微提醒了一件小事:「当着那谢分管的面,不要再叫盟主,只喊我们龙头、大头领。」
阚棱只能烦躁点头。
实际上,这一路上可不只是军务上的小心和惊吓,谢鸣鹤沿途的指手画脚也让他难以忍受,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则是,他们这些太保口中的「辅伯」也就是辅伯石,去了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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