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到底要怎么办?”那边刚刚安静下来,中心三人尚未说些什么,一人忽然站了起来,却是没兵的人事分管阎庆,其人之前一直沉默,此时却气势汹汹,俨然心存不满,好像在兴师问罪一样。“首席的意思之前分兵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了,结果为什么停在了这里,不是军令中要去将陵吗?现在又怎么办?首席把河北局势托付给了三位,三位怎么说?”
窦立德见到此人,不由头疼,但眼瞅着陈斌在身后冷冷相看,到底是咬牙再度站了起来:“之前停在这里,是因为大家忧心首席那边的局势,不愿意走,想着万一打败了,好接应!这是大家伙的意思!不是谁擅自违抗军令!”
“那眼下呢?”
“眼下更好说。”窦立德伸手团团一指。“大家都在这里,就在这里决断……”
“这里决断的出来吗?”阎庆丝毫不惧。“刚才大家的意思其实都很清楚了,大家又不是没长耳朵,那就是五花八门,就有人想去战,有人想去躲;而首席的意思也很清楚,要的是我们团结一致,引而不发,既要保存自己,又要保持对敌军的压力,可守可攻……所以这个时候不是要开大会,而是要做决断!”
“开大会也是为了做决断。”魏玄定忍不住插了句嘴。
话到此处,阎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:“三位!首席开大会的时候,心里是已经有决断的,开会是为了让大家心服,而不是什么想法都没,就让大家乱说……你只说,首席将河北托付给你们三位,你是其中之一,可有自己的方略?”
“有。”
场面安静了片刻后,窦立德率先认真来答。“我是有一套自己想法的,从军事方略到人心的安抚,都有,但是怕不服众。”
“我也有!”陈斌坐在后面的椅子上,也毫不迟疑应声道。“也怕有人不服气。”
魏玄定在旁,不禁沉默。
院中人也愈发安静了下来,却不禁有些忧虑和紧张的气氛。
“那两位能简单说一下吗?”阎庆丝毫不慌,真像是个考官了。
“我的意思是,可以靠后一点,退到将陵这种稍微安全点的地方,省的人家忽然间来个大军突袭,一锅端了,咱们可没有立阵的本事。”窦立德犹豫了一下,侧身对着人最多的一个方向大声挥手言道。“然后分兵出去,要本土兵马,小股的,去袭扰对方后面的军需。西边既然首席已经挡住了,那就得耗下去,也肯定要军需的,而不管是从黎阳仓运还是就地抢,十几万大军,要费的军资粮秣太多了,袭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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