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氏的前途……”
“司马氏的前途……”司马化达笑了一下。
“我是真怕禁军路上散了架。”司马进达认真道。“若不能平安把禁军送到东都,使之成为咱们司马氏争雄天下的根本,那我就罪莫大焉了……若按照一些人说法,死了的人里面,真豪杰可以从红山入了黑帝爷的府邸常欢久乐,那我将来到了黑帝爷府上,有何面目见父亲呢?”
这话听到一半司马化达眼皮就跳了下,等对方说完赶紧摆手:“老七,你这人什么都好,就是心思太重,总把事情太当个事,咱们司马氏的底气在这里,什么撑不起来?不要说这种话了,放心去吧,咱们兄弟一定能把这事做好!”
“也罢!”司马进达点点头,然后四下看了看。“我回去视察一下兵马,整备一下,明日一早转向东南何稀那里吃掉黜龙帮的那个孤军……兄长自去谯县吧。”
司马丞相忙不迭颔首。
就这样,司马进达刚刚进来没多久,便又离去,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司马进达刚走,屋子里居然又有蛙鸣响起,这一次,司马化达没有着急喊打喊杀,反而是沉默了好一阵子,方才在重新响起的蛙鸣声中幽幽吐了口气。
封常看了看一旁令狐行,犹豫了一下,小心上前开口:“丞相,恕在下直言,右仆射到底是您亲兄弟,是您臂膀一般的人物,不宜生分……这几日,您二位委实有些尴尬了。”
司马化达笑了笑,微微捏了下有些发涩的胡子:“这尴尬是我惹出来的吗?”
“丞相。”封常再上前一步,就在灯前低声提醒。“右仆射真要跟你生分,只能是回到东都后,在您跟大将军之间徘徊,而没有见到大将军之前,你们自是一体。”
“说的好。”司马化达收起笑意,按着身前御用的桌案叹了口气。“封舍人一语中的,我这个兄弟现在是我的臂膀,可到了东都就是我儿子的臂膀了!”
封常明显不安,只能去看唯一同僚令狐行,后者却只是微笑,这让面色如常的封常心中大怒——不就是仗着自家是晋地名门,可以在白氏和司马氏之间游刃有余吗?不就是欺负自己是个只能抱人大腿的河北书生吗?!
此时都在一艘破船上,谁比谁从容?!
正想着呢,司马丞相又发令了:“把这个刚刚乱叫的蛤蟆找出来,弄死!”
封常只能去外面喊人。
用完晚饭后一个时辰,徐州城内不知道转了多少手的总管府中,杜破阵正在听取众人意见,而众人议论纷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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