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和败兵都宛若惊弓之鸟,若是马上天亮,黜龙军兵临城下,威势不减,那很可能要全线动摇的……必须要挫动对方这营兵的锐气。”
罗信信服的点点头,然后立即请战:“这里除了魏将军,就数我修为最高,我去!”
“不行,必须得我去。”魏文达恳切道。“黜龙贼这一路明显是主力,先锋既然是王,那便是王叔勇,你不是对手……何况人家若是存心藏着一两个宗师,少将军去怕是连回来都难。”
罗信一时头皮发麻,只能在清晨前一刻的风中努力来问:“可是,黜龙贼有三个宗师,如若是他们三个宗师都在眼前营中藏着,故意引魏将军去,那魏将军也一去不回怎么办?”
“所以,要将这里托付给少将军了。”魏文达正色来言。“若我一去不能回,或者狼狈逃回,咱们都要放弃高阳,继续北走……他们连夜进军,现在必然疲惫,若是能在这里断尾求生,对咱们幽州军来说,已经是个好结果了……你回去,要照顾好杏儿。”
罗信点点头,目送对方转身下了城去整备兵马,强压下刚刚想对这位岳父问出的话……若是断尾求生,对幽州军而言都还是个好结果,那河间军又会是什么结果?”
自己给义父的许诺又算什么?
亲父、岳父、义父、妻子,罗信一时心乱如麻!
须臾片刻,三月十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了河北大地上,已经在城东整备好部队的魏文达寻常黑甲藏身于军中,唯独那柄在阳光下闪亮的大刀,却又明晃晃的显露出他的身份来。
但无所谓了,等不及了,魏文达绕着城池,立即向正在城外歇息的王叔勇营发动了突击。
同一时刻,河间城内,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的薛常雄立即擂鼓聚将,诸将早就被安排在总管府周边,此时匆匆抵达,汇集一堂,本以为是要进廊下食,结果来到堂中却发现气氛不对,非但早餐全无,总管薛常雄更是早早披挂完全,手扶金刀立在堂上。
待到人齐,更是直接出言惊人:“诸位,黜龙贼背信弃义,名义上是要给我们生路,许我们降服,实际上却是存了一石二鸟之计,用我们做诱饵,覆灭幽州军……现在他们已经全军渡过滹沱河,正在猛攻幽州军,若我们坐视不理,黜龙贼必然在得胜后回师,将我们覆灭;反之,若我们此时全军渡河,猛击黜龙贼之后,则大事可定,河北也要翻转天命的!”
一言既出,满堂寂静无声,便是薛氏兄弟和慕容正言都目瞪口呆,因为这跟计划中完全不一样……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