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族人。
然而经过两天的搜寻,赢鸢依旧没有找到自己的族人,仿佛一切都是她的猜想一般。时间长了,赢鸢便感到自己似乎有些可笑,竟然将希望寄托在“穿越时间改变一切”这荒诞的可能之上。
呼~
又一次看到了绿洲边缘,赢鸢轻叹一口气,手下意识地划过腰间,却没有找到那块绣着白猫的手帕。
对啊,临行之前塞给周离了。
忘记洗了,不知道会不会有味道。
想到这里,赢鸢的脸颊便染上了一层俏丽的红晕。她忘记作为旱魃的自己不会出汗,身上也一直都是幽兰花的香气,只觉得周离会嫌弃她贴身的手帕。
早知道换一个给他了。
有些泄气地坐在一个小沙丘上,赢鸢托着腮,荡着双足,白嫩的小腿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晕。看着似乎要下落的夕阳,赢鸢有些恍惚,只感觉心里又空荡荡的,却又有着痒痒的心思。
他会不会不要我。
想到自己苏醒后扑入周离的怀中,对方眼中瞬间闪过的惊讶和生疏,赢鸢就感到心口有些泛酸,手指不由自主地卷了一簇秀发,眼里泛起淡淡的忧愁。
她知道,对于周离而言,不过是一千年前的一个楼兰姑娘单方面的爱恋,自己的一千年沉睡中全是他的影子,可周离的记忆中,自己只和他度过了三天的时间。
呜~
少女蜷缩成小小一团,发出一阵悲鸣。虽然作为旱魃,赢鸢的年纪应该是一千多岁,但实际上,她真正度过的岁月只有作为楼兰大祭司的十九年,还有作为旱魃的五年,反正和情爱二字永无关联。
因此,对于赢鸢而言,她的感情经验和黄沙里的水一样。你说没有,那肯定是不科学的。但你说有···
哪呢?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“明兰!”
日落黄昏之中,赢鸢似乎隐隐约约间听到了有人在呼唤她很久之前的名字。她有些恍惚,只感觉像是做梦一般。
“明兰!!!”
不,不是做梦!
赢鸢的眼里逐渐恢复了光采,她立刻站起,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。片刻后,她捂住自己的嘴,眼睛里弥漫起水雾似的朦胧。
站在那荒漠之中,俏丽地背着手,盈盈而立的女子温柔地看着赢鸢,一双金灿的眼眸中满是柔和。
“王···”
赢鸢颤抖着,说出了这个字。
出现在她面前的,正是她以为死在了王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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