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年没说话,他喝着闷酒。
霍晏还想说些什么时,叶南洲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霍晏当即止住话锋,不再说话。
陆薄年喝了不少,最后,叶南洲和裴清先离席,沈池工作忙,急匆匆的走了。
包间里只剩下霍晏和陆薄年两个。
霍晏拍了拍陆薄年的肩膀,“如果忘不掉,那就接纳。养不熟,问心无愧就好了。你是和她过日子,难道你还在意那层东西吗?”
要真的这样算,梁今的第一个男人是他。
可是,任何男人的眼底都容不下一粒沙子。
他在意的是梁今的抛弃和背叛。
陆薄年不愿意再谈梁今,“我买单,你继续玩,我得回家了。”
陆薄年起身就往外走。
霍晏注意到陆薄年此刻的心情和神色。
一个烦闷至极的人,现在被那么多的情绪包围,那当然是要靠自己去缓解。
霍晏自然没有追。
只是陆薄年没有想到,他出门竟然就遇到了梁今。
梁今那张脸,他这辈子都不会忘。
只是,梁今怎么会在这里?
他大步走上前。
梁今看到他走近,下意识的往后退。
没想到,陆薄年的步子极大。
他一把抓住梁今的手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而且梁今现在还穿着保洁服。
梁今知道,陆薄年这样又是误会了。
没有那样的事,梁今也不想被冤枉成那样的人。
她低着头,“陆律师,你别误会,我没有追着你而来,而是我在这里上班。”
陆薄年没有说话,梁今上班……
梁今曾经也是法学的高材生,如果梁今没有走,那梁今现在也会是一名出色的律师。
但是现在的梁今,她在做各种打杂。
对梁今而言,只要给钱,梁今什么都愿意做。
陆薄年眉头紧锁,“你不是在我妈手里拿走了四百万,你怎么会落魄成这个样子?”
四百万,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。
何况已经过去了四年,她用这四百万,给父亲平了债,供梁晚上学。还有乐乐不足月早产,在保温箱里待了那么久。
这四百万早就已经没了。
梁今不想再去回忆过去的痛苦。
“陆律师,我拿了多少钱,怎么花,这是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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