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死都不能!”
赵柽皱眉走近,起脚破了房门,见是个套间,里面小娘子梨花带雨,哭泣躲闪,那衙内瘸着一条腿,拄了拐杖,恶形相逼。
听得门碎,衙内顿时叫骂:“哪里来的泼才,敢坏你家爷爷好事?”
赵柽面无表情走上前,那衙内一瞧顿时慌了,手中拐杖也丢弃,却是再站立不稳,“噗通”声跪倒在地,不知要如何说辞,只是磕头叫饶。
赵柽瞧了小娘一眼,小娘“噔噔噔”退到墙边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泣道:“都说是个清平世界,为何虎狼横行,诬陷定罪,逼迫良人,这世界莫非是粉饰出来不成?
赵柽哑然,便不去看她,而是望向衙内:“高坎!”
“殿下,千岁,王爷饶命啊!”此刻衙内口不择言,无论唱本还是戏楼的词儿全都倒将出来,只求活个性命。
赵柽看他道:“如今世间似你这般人多,其实我若真个想杀,也未必杀得完。”
衙内听不明话外之音,只道是有了转机,便道:“天可怜见,殿下看在我家老爹曾伺候官家潜邸的情分上,饶了小的,小的愿做牛做马报答大王。”
赵柽双目微微开阖,忽地对小娘子道:“且闭上眼睛。”
小娘子怎肯,只是眨着泪花的双眸望向场中,仿佛星星悲闪。
赵柽见她倔强,再不去管,而是看衙内微微一叹:“高坎啊,我确实杀不完这世间恶人,可是对你却是……不杀心中意不平啊!”
“啊,殿下你……”衙内闻言顿时慌了,想要爬走,一条腿却是断了未好,哪里经得起大动。
赵柽袖子寒光一闪,竟有一柄短剑滑出,剑若银蛇,直接刺入衙内心窝,鲜血顺着剑槽淌下,瞬间流淌了一地。
衙内尸身栽倒,旁边小娘“啊呀”一声惊叫,身子已是软了半边,倚靠墙上,微微发抖。
赵柽收剑走过去道:“此处不能住了。”
小娘哪里还说得话来,赵柽又道:“先与我去,我做安排。”
小娘子脸色苍白,犹自不语。
赵柽叹口气:“高俅知道这件事,定会来查,到时你百口莫辩,就算是辨了,那厮又岂会找我?还不是拿你们充数。”
小娘子回了神儿,泣道:“我不怕死,官人被陷害,恐也难逃一死,我也就死了,追随他去!”
赵柽看了眼那桌上早就放着的三尺白绫,摇了摇头:“你死倒不打紧,可让你那老爹如何?我刚进来时,他已被殿帅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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