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黄文炳闻言再次纳头便拜,口中呼道:“王爷可怜见,小人空有拳拳报国之心,却无落脚使力之处,每日昏昏噩噩蝇营狗苟,亦知廉耻道德,却终是身单无奈。”
赵柽听他说得真切,又回想下此人大抵行径,微微点头看向蔡九知府。
蔡九知府亦有意提携黄文炳,可奈何此人实乃淮南西路的官员,虽然江州和无为军城只隔了条浔阳江,但却完全不是一个地方,他也非江南西路主官,所以此事难办。
倘是用上蔡家之力,到也可办成,不过一来黄文炳人轻,不值当他往京里特意写信,二来他觉得自家早晚要走,此事倒可等离任江州后再说。
蔡九知府道:“王爷,确是如此。”
赵柽思索一下,道:“吾欲提携你,须待些时日,你且安心江州就是。”
黄文炳立刻千恩万谢,口中高呼:“小人终身皆依托门下,自当衔环背鞍之报!”
赵柽道:“且住了,起来吃酒去罢。”
见赵柽和蔼,黄文炳此刻心中大有得遇明主之感,只觉此一际遇人生都已转变,哪怕让他提了脑袋战阵冲杀都心甘情愿。
见走远赵柽道:“此人说不上伶俐,但我观看其有忠君爱国之心!”
蔡九知府口上急忙应承,心中却暗诽道是忠你二大王之心吧!
酒宴散场,大小官员离去,中堂饮茶,赵柽道:“我闻江州有一奇人,不知道德章可唤来见否?”
蔡九知府一头雾水:“还请王爷明示。”
赵柽放下茶杯道:“听闻江州有两院押牢节级,唤作戴宗是也。”
蔡九知府心中纳闷是从哪里听来,这两院押牢节级戴宗他却是知道此人,乃是军职叙用,不入官品,此人虽在牢中做事,却因腿脚飞快,所以府内也曾派遣,所以他有印象,便道:“王爷想见此人?”
赵柽道:“我听闻此人跑路飞快,有神行之名,不知真假?”
蔡九知府道:“确有此事,应是些江湖术艺,不登大雅之堂,王爷想见,我去遣人将他唤来。”
蔡九知府派衙役喊戴宗,两人继续坐在中堂吃茶,又叙了些南北之事,辽国大理,一时宾主尽欢。
约莫半个时辰左右,衙役带回一人,却是醉醺醺不知哪里饮酒贪杯。
蔡九知府见状顿时大怒,直觉丢了脸面,道:“扯下去冷水扑醒再带将上来。”
那人口上喊:“恩相且住,属下虽饮酒却并未醉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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