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又有几人不会水?尤其那些吃街头饭的个个都水性了得。
果然,那张顺只是要诱得雷三下水,他先是脱了雷三纠缠跃上一艘渔船,雷三便也扑了上去,随后只见张顺手上的竹篙往岸边一点,双脚一蹬,那艘渔船一似狂风飘败叶,箭也似投江心里去了。
张顺在船头撇了竹篙,冲雷三冷笑:“你来好胆,今番定要和你见个输赢!”
赵柽在岸边见此情景,吩咐道:“寻一艘船,去江心看!”
三人有心规劝,但瞧赵柽表情又哪里敢,只得在岸边寻找渔家,这些渔家却都躲得远远不肯淌这趟浑水。
就在这时,那不远处忽然摇出一艘船来,洪七见了喊道:“艄公,且把船来载我们几个,自不少你银两。”
那艄公在船上道:“莫敢莫敢,你们恶了这浔阳江上好汉,我又岂敢得罪。”
黄文炳在旁掏出大银晃了晃:“且载一程,管你一年进项。”
艄公在江心把小船转了圈,只是不搭话,黄文炳无奈又道:“完事之后,再多与你些银两。”
艄公听得多与银两,这才把船放拢来岸边,四人跳上船去,艄公接了大银,把橹一摇,小船便往江心荡去。
那一边,雷三和张顺在船上争斗,又是拳拳到肉,打得船木破裂,张顺吃恼,便使了巧劲儿蹬翻船,跃进江中。
雷三不查,扑进水里,再瞧那张顺却不知如何脱了衣服,露出一身雪练也似白肉,头上除了巾帻,显出那个穿心一点红俏儿来,口里大骂道:“千刀万剐的泼才,老爷怕你的,不算好汉,走的,不算英雄!”
雷三回过神儿,却哪里怕水,只是身上衣服没法再脱,难与那张顺比润滑,见那汉子往前一扎便不见踪影,不由憋起气也沉进水中。
这边艄公摇开船去,离得江岸远了,洪七在上面见那边船翻雷三不见,难免着了慌,叫道:“划快些,划快些。”
艄公不理,只是自摇着橹,口里唱起歌来,唱的是:老爷生长在江边,不怕官司不怕天。昨夜华光来趁我,临行夺下一金砖。
几人听了这歌,洪七搔头道:“你这唱的哪般耍子?”
只见艄公放下橹,说道:“你们几个撮鸟,见便是官府的鹰犬,朝廷的走狗,今日撞到老爷手里,你几个却是好吃板刀面?还是好吃混沌?”
黄文炳愕道:“休要取笑,怎地唤作板刀面?怎地是馄饨?”
那艄公睁着眼道:“老爷和你们耍甚鸟,若还要吃板刀面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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