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粗劣武胚罢了,想当年那狄汉臣不也是挤破脑袋想入文序,最后落个不自量力,抑郁而终?
做客心内不满,纵为白身,也敢撵这些贼配军出门,只是二大王当面,却是个奢遮人物,士林声望,诗词文章,乃是一等一,却不知为何还要习武,说甚么文武全才,那武又怎能和文相提并论!
“三哥儿好雅致啊。”赵柽负手上前,走到那主案,悠悠道:“冯聚何在?”
赵楷嘴角动了动,他与赵柽自小相远,长大越发不熟络,他觊觎帝位,真正的大敌乃是太子,对这位二哥却是甚少关注,只是今日事出了,涉及宠妾家人,如何都要遮拦一番。
“那冯聚得罪了二哥,我已令他思过,二哥回头再降他职位,我让他给二哥磕头赔罪便是了,他如今惧怕二哥,哪里敢见。”赵楷笑道。
“三哥儿可知他所犯何罪?”赵柽点了点头。
“倒是听谭真那武胚说了,好像是擅自做主将马借与殿前司,这左右不是大事,军马珍贵,高俅还敢不归还?”赵楷觉得这位二哥有些小题大做了,肉左右都是在锅里,那马如何都是大宋的马,怎么样也跑不去辽国西夏。
“三哥儿,这事你可从中点拨?”赵柽再次点头,脸色却深沉下来,如果真是赵楷指使,他不介意让这位整天风花雪月吟水唱柳的三皇子,知道一下花儿为何竟这般红。
“二哥这是甚话?”赵楷闻言立时不乐意道:“两司三衙皆管粗陋军事,我避之唯恐不及,怎肯前去沾染,污了我玉树之身!倒是二哥,居然有兴趣去那种地方,与兵丁铠甲为伍,岂不辱没了金躯贵体?”
赵柽看着赵楷,心想你就是因为这玉树身,所以被金兵抓走北上,难忍腌臜粗鄙,才年纪轻轻便郁郁而死了。
他伸手拍了拍赵楷肩膀道:“三哥儿,你还是把冯聚交出来吧,你若不交,我可要自行去找了!”
赵楷闻言色变,道:“二哥,你……”
赵柽回头望了眼殿上做客,个个都伸头探恼,一副好打听的模样,不由笑道:“若是在这殿上闹起来,于脸面却不好看,三哥儿也不想有辱斯文不是?”
他说完抬脚就向殿后走,一众将官紧紧跟随,赵楷脸色变了变,挤出几丝笑颜对殿上人道:“诸位还请安坐饮酒,我与齐王有事相商,暂时失陪,见谅见谅。”
说完后,他急忙转了身,紧追赵柽而去,余下殿上做客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所以然。
赵柽从后门出去,却也不知道哪里去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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