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来!”
赵柽犹豫片刻道:“倒是听闻一些传言,可这与孩儿无关啊!”
道君皇帝摇头道:“还说无关,你二人相恶,不是你却还有谁!”
赵柽立刻喊冤:“爹爹,我倒是听说那高俅扒灰之事,不过这等江湖技俩,绿林手段,孩儿怎屑为之,何况高衙内误死,留下妻妾成群,就算,就算……高俅真格扒灰,也未必可知,不过这种事哪怕的确冤枉,被污了名头,孩儿觉得也不算甚么。”
道君皇帝道:“这又怎么说,如此恶事,朝野笑话,民间不耻,又怎不算甚么!”
赵柽道:“爹爹请想,当年的欧阳相公,王大相公,不都曾担此恶名?却又哪个不是真格君子,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,青史留名,此事清者自清,高俅此刻能与二位相公同船,当引为幸事才是。”
说完之后赵柽偷眼观瞧,这位老爹生平好大喜功,荒唐嬉戏,脑回路自与常人不同,这些年赵柽已经揣摩个大概,往往言辞之间不走寻常路。
却见道君皇帝想了想,表情回味,点头道:“却也如此,只是高俅读书少,不知这些旧事,想来能与二位相公并列,乃他荣幸,亏得还哭哭啼啼跑到我这边诉苦,待回头我叫他过来,好好教训一番,让他知晓不读书的坏处。”
赵柽道:“爹爹圣明。”
道君皇帝道:“二哥儿这些日子辛苦,当好好休整才是。”
赵柽道:“多谢爹爹关怀,孩儿有一事想要请奏。”
道君皇帝好奇道:“二哥儿有何事?”
赵柽道:“孩儿想重启马场,豢养战马!”
道君皇帝闻言立刻不语,好半晌方才道:“二哥儿为何突有此想法?”
赵柽心中微叹,这还突有此想法?纵观大宋当下,全国战马数不足建国时一成,几乎全集于东京,就算是西军,也没有几匹好用。
自英宗以来,几代皇帝都在战马事儿上摆烂,随着河东,陕西几处的马场荒废,河湟地区也没人再养马,民间更是不事此务,眼下就东京边上还有个半死不活的马场,出来的马匹往往被达官贵人抢先占了,有时就是各路的军官都没战马可骑,只能坐着普通的驽马,拉货倒行,却上不得战场。
赵柽心想,这事儿还得忽悠啊,对这位便宜老爹,说再大的军国道理都没用,只能投其所好,奈何如此!
他在殿中左右走了两步,道:“孩儿自小读诸葛武侯出师表,曰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孩儿深以为然,如今爹爹治下,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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