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。”
欧阳北道:“那便是在装佯,须动些手段。”
黄孤道:“你有何手段?”
欧阳北道:“我有蝉翼也似刀片,削肉好似削猪油,只须一片片将那皮肉割下,不怕这厮不醒!”
黄孤摇头道:“亦不过是凌迟手段罢了。”
欧阳北道:“自有不同,那凌迟乃是自上至下,我这刀片却是从下往上,保管削了三千六百刀后,那人还吃喝无虞,只是嘴上进去,却从肚内漏出罢了。”
黄孤道:“且试试!”
欧阳北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,约莫三四寸长,既薄又利,向黑衣汉子边走边道:“蝉翼也似的刀片来喽。”
就见那汉子猛打个激灵,抬起头来叫道:“好汉且住,小的这不就醒了。”
欧阳北笑骂道:“却是个没筋骨的。”
汉子道:“好汉说得甚是,筋骨哪有性命值当儿。”
赵柽道:“且问一问。”
黄孤领命上前,还未待开口,这汉子又自家道:“毋须爷爷费事,小的自己道来,只求爷爷轻抬小手指甲,饶上一命便是。”
屋内人你看看我,我瞅瞅你,都甚是无言,只听这汉子道:“小的名叫朱小乙,乃是鬼樊楼无忧洞的手下……”
黄孤道:“且住,鬼樊楼就鬼樊楼,无忧洞又是甚么?”
朱小乙告罪道:“却是小的言语不全,鬼樊楼乃是下面地界的全称,下面共有三家,分别是无忧洞,欢喜窟,恶来之谷,小的就属无忧洞统领,做的专门是偷抢劫掠的没本买卖,那欢喜窟做的却是拐带女子孩童的生意。”
“那恶来之谷是做甚么的?”黄孤道,心中浑没想过这鬼樊楼居然如此复杂。
“恶来之谷乃是一帮鸟人,花子力巴泥腿子吃不上的苦哈哈,这群鸟人平日有两把气力的倒是去河边城外做活,没力气的就乞讨,实在吃不上,有时也来抢我们无忧洞还有欢喜窟。”朱小乙道,语气中明显有股恨意和厌恶之情。
黄孤愣了愣,急忙看向赵柽。
赵柽想想,心中了然,原本以为这鬼樊楼中有还有许多穷苦百姓,没想到却亦组成了势力,和其它两方相抗,这却是不必再有什么质子之危了。
“不过就算那群苦哈哈都不要命,真格儿厮杀起来,还是难敌小的所在的无忧洞,倒是和欢喜窟可以打上打下片刻。”朱小乙又道。
“却是为何?”黄孤道。
“那些鸟人只是倚仗有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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