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之士,不是那些山贼可比。
第二道令是恩赏令,对在擂台上打败辽人的武艺精通者,无论来自禁军还是江湖,都要给些赏赐,未必金银过重,却总是要有個名头,算是收买人心之举。
道君皇帝对此亦无异义,哪怕他再荒唐,这些事情又怎不会?
于是在赵柽的循循诱导下,想出一个最省钱,却又能招揽人心的法子,那就是打造几十枚牌子,命名御武牌,前三的牌子金制,第四到第十银制,十一到最后则铜制。
牌上造一些字,总是褒奖之词,夸大亦无妨,谁要不服就来打擂,赢的多了,那第一的牌子就是你的。
此法一定,道君皇帝抚手称妙,如此来既花不上许多钱,又能收买人心,于是叫赵柽将擂台开始的日子,尽量往后拖延,好能再将这个旨意颁发下去。
第三道令与朝事无关,赵柽只说那辽商算有些见识,可能还知道一些经书的存在,请求私下查见。
这个自然也是准了,道君皇帝年轻时爱好许多,可到如今,却大抵只剩下长生成仙,沽名钓誉,还有美女佳人了。
赵柽有了这三个令儿,心中略微感到踏实,回府之后用了些夜宵,便自睡去。
第二日起了个早,要去礼部商谈擂台事宜,这次出行不比其它,是两国之间会面,赵柽自打了仪仗,前方刀枪开道,两旁侍卫如林,前呼后拥往礼部会鸿殿而去。
刚到礼部大门,便瞧见一群人站在那里等候,为首的生得白净富态,却正是礼部尚书白时中。
看见这人赵柽心底不由一声冷笑,他是真想抽出剑来,直接把这人扎死,然后再上朝堂将那些奴颜卑膝之徒,狼心狗行之辈,全部砍杀个痛快。
这些人,文的也好,武的也罢,没几个不该死,就算死上十次八次都不够。
靖康二年,金兵两打东京,其时,所谓的“六贼”已死,之前东京保卫战的功勋之臣,主战将领,亦贬的贬,遣的遣,朝堂之上便只剩下这些平日阿谀奉承,尸位素餐,却深藏不露,心存大恶之徒。
在金国大军的威逼下,文官用嘴,武将用剑,将徽钦二帝迫至金营,四千宗室男男女女被刀架出城,城内百姓嚎哭挽留,尽被汉奸范琼为首的一众武官杀害,范琼竟直接宣告,宋国灭亡!
其后,东京一城被洗劫成空,金兵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东京百姓水深火热,死犹胜生。
帝后自此北去三千里,一路血泪惨状,悲凄哀鸣,亘古少有,在女真铁蹄之下,一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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