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志闻言道:“史大郎如何得知?”
史进笑道:“我师王进,久听他念叨制使大名,言与制使莫逆,方敢透露。”
杨志惊讶道:“原来是王进哥哥的徒儿,当日他逃离东京,高太尉派许多人捉拿,其后无果,我这才放心,不知王进哥哥如今何在?”
史进摇头道:“师傅言去投老种经略相公,我亦是寻不见。”
杨志道:“大郎又何故来京?切莫让高太尉知晓根脚,否则便是祸事。”
史进道:“师傅西去避祸,我这些年兜兜转转总没个正经营生,又想去投奔山上好友,却恰好知道了辽人来东京摆擂,寻思自家一身武艺,若是打赢了,说不得赚了名头亦有些出路,所以至此。”
杨志喜道:“大郎这却是来着了!”
史进道:“哥哥如何说?”
杨志便把听来御武牌之事言说一番,史进闻言亦是大喜,道:“久闻师傅说起制使枪棒了得,莫不是亦要上台打那辽狗?”
杨志闻言勾起伤心事,借着酒意便将自家遭遇言说一遍,听得史进连连惋惜,此刻小二又端上酒菜,两人喝了个通透后,便在外城寻家客栈住下。
第二日大早,杨志和史进洗漱完毕,杨志忽然“啊呀”大叫一声,便连手上刚买的炊饼都掉落在地,接着更是发起呆来。
史进急忙询问,半晌杨志才面如死灰道:“昨日忘记一事,如今我戴罪之身怎上得擂台比武,恐是一登上去便要被人认出,捉走后刺配流放。”
史进急忙道:“哥哥又待如何?”
杨志此刻心乱如麻,哪里能想出主意,只是道:“上擂台前需前往二大王处登名造册,亦是不能使用假名,若用了假,隐瞒下根脚,即便得了御武牌又有何用?更莫提进入军中!”
史进纳闷道:“这擂台事便是二大王权持?”
杨志道:“正是,到时需往侍卫亲军司登记,签下生死状,这又哪里能够造假,如此看来,却真是天要绝我了!”
史进想了想道:“哥哥一身好武艺,必然能在擂上逞雄,若是不去太过可惜,我虽远在江湖绿林,却亦多少闻得二大王之名,就不知究竟如何。”
杨志道:“自是强那高俅百倍!”
史进闻言笑道:“那哥哥不要慌,我倒是有个法子,哥哥大可一试。”
杨志回了回神,道:“大郎有甚妙策?”
杨志道:“哥哥不妨去拜见二大王,直说遭遇之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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