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柽笑眯眯点了点头。
“老朽觉得礼部不太妥当,咱们大金国的制度,礼部未必是宰相后选,如果那样,就实在有些太过清贵了,我看户部才是最好!”
“不不不,徐兄乌兄都言差了,吏部最好才对,为何六部之中唯独吏部唤作天官,其它五部皆不能?因为吏部乃是陛下最信任的部司啊,所以才叫吏部天官,只有吏部最好!”
“伱们说得都不妥,在下以为……”
赵柽看几人脸红脖子粗争论起来,不由笑道:“诸位暂时讨论,我有些事外出一趟,诸位讨论好了再告诉我。”
几人纷纷点头,赵柽哪怕走出好远,后面的争吵声还在继续,他不由心中暗想,吵吧,吵吧,再过段时日你们几个的脑袋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,眼下做做当官梦也好,省得连梦都没做命便丢了。
一路走回小院,黄孤正在拿把小刀雕刻东西,赵柽走上前皱眉道:“这是甚么?”
黄孤双眼发亮:“公子,属下雕刻的是一名男子,来去如风,无敌且寂寞的男子!”
赵柽道:“别人都雕心中女子,你却雕个男人,这是你自己吧?无敌且寂寞?”
黄孤道:“公子,我决定给自己起个化名就叫独孤无敌,公子觉得怎样?”
赵柽瞅他几眼,一言不发向屋内走去,从今天早晨开始,小娘就处处躲着他,只要有他在的地方,小娘绝对不呆,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甚至昨夜,小娘也没有回房间,几乎在外面坐了整夜,赵柽倒也不解释,有甚好解释的,亲就是亲了,本王既然喜欢,就不会去解释。
难道让本王说,十三娘你言语说漏,我不得已用自己的嘴巴去堵你的嘴?怎么可能呢。
赵柽进屋,见小娘正坐在墙角,双手抱膝怔怔地发呆。
“十三娘。”赵柽道。
小娘不看他,亦不说话,把头扭去了一旁。
赵柽瞅了瞅小娘,小娘这个坐姿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,但这双腿……他的眼神仔细瞄了瞄。
似乎洞察到赵柽的目光,小娘立刻换了个姿势,随后感觉赵柽目光竟然不离自家身上,小娘顿时心中慌了,马上跳到地上就往外走。
赵柽堵在门前不让她出,小娘用力推了他两下却没推动,便回身坐去桌子旁,这下身子都藏在了桌子下面,心中才感觉稍稍安稳些,却依旧面无表情不看赵柽。
赵柽想了想,走到炕边拿起针线箩里的绣花针,道:“莫不是要公子我真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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