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流血,这才收敛起来。
赵柽左右看看,道:“十四营的营指挥呢?”
这座帐篷乃是大帐,按道理来说,营指挥每日需在此坐镇,可眼下别说营指挥,连个都头也看不见,大帐成了小兵们喝酒赌钱的玩乐之处。
下面没人说话,那些十四营的小兵你瞅瞅我,我看看你,全都梗着脖子。
于顺水喊道:“上将军奉命巡检内外军营,问你们营指挥何在,谁敢不答?”
这些人依旧不说话,半天才有那酒喝多的嘀咕道:“什么上将军,巡检个屁,老子战场打仗时怎么没见过他!”
赵柽闻言淡淡道:“来人,全都杀了!”
“啊?”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呆住,虽然知道赵柽有先斩后奏之权,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直接狠辣。
赵柽带的两千兵里有四个都头,随进这座大帐的有一个,闻言心中颤抖,但又哪敢违命,咬了咬牙,大喊一声:“遵令!”
他上前一刀就把那口出不逊的贼兵脑袋砍了下来,其他兵丁见状同样上前一顿乱杀。
十四营兵丁有见势不好的刚要喊“饶命”,却哪里有刀快,只是片刻间,大帐内就被杀得血流成河。
赵柽望着手下人道:“把这些首级提了,去各帐抓人,有不服从的全部杀了!”
兵丁得令,纷纷出营,约莫一两刻钟后,便将十四营的人都带了出来集中在帐外。
这些十四营兵几乎个个衣衫不整,酒气熏天,有的哪怕见了那些首级亦不服气,吵着要将输的钱赢回来,显然是赌疯了眼。
赵柽眼神慢慢扫过,道:“哪个是营指挥?”
于顺水急忙上前揪住一人,道:“上将军,这小子就是,我们找到他时,正在和一名小娘皮厮混,那小娘皮叫骂难听,被小人一刀给剁了!”
赵柽看向这营指挥,道:“伱可知罪?”
营指挥此刻哪还敢强辩,唯唯诺诺道:“下官知罪,知罪。”
赵柽道:“绑起来!”
接着,他又看向那些小兵:“你们知罪吗?”
小兵们有的低头不语,有的眼望旁边,虽然知道赵柽真的杀人,但总想几百人站在这里,怎敢全部杀了,便是没谁答话。
赵柽冷笑一声,道:“于顺水,你那邻居何在?”
于顺水指着前方队里一人道:“上将军,那尖脑袋的就是!”
赵柽道:“揪出来让他和指挥都头一并写罪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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