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泽此刻放下手中密信,看向黄孤道:“黄将军,王爷所定之计我已看过,王爷说此计只是暂定,一切随机应变,只是我有些不解,这庐州西城为何会有机会打开?”
黄孤原本只是在亲军司挂了个职务,但太低微,宗泽不好称呼,便以将军相称。
黄孤闻言道:“庐州西城的西平门守将,乃是王爷旧识,没想到竟在贼军中相遇,若王庆没有调动职务,日后当可为西门内应。”
宗泽沉思片刻,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王爷说没说下次联络放在何时?”
黄孤道:“王爷说,但凡军前城头相见,即可联络,打出旗语就是。”
宗泽道:“若是有不决之事……”
黄孤笑道:“宗监军自可做主。”
宗泽道:“想要里应外合,必得先破城前营寨,据斥候回报,庐州城前不下五六万军,城内虽然不知,但两三万人应有,这与之前在濠州时所得战报不同。”
刘锜道:“监军,虽然贼军比我军多出一些,不过这几场仗下来,能看出对方的战力极其普通,且在军律上还不如我军,属下以为城前贼军好破,反而是城池难破,若王爷在城内真有内应布置,那只要破了城前贼军,攻破庐州便指日可待。”
宗泽看他道:“刘将军可有甚么妙计?”
刘锜道:“属下以为,贼军贪功,还是引蛇出洞,埋伏打好。”
折可存在旁闻言道:“之前贼军已经吃过几次埋伏,就是刚刚派兵去城前射了一轮箭,贼军都未出战,想要再次伏击,怕是艰难。”
王禀这时道:“眼下贼军大营只横于北城之前,可以骚扰其它三门,引诱贼军前去守护,连续几次,贼军自乱。”
刘锜道:“此法难行,先不说那三门只守不攻,就说北城这边贼军众多,若是包抄过去,里面贼军再迎出,两面夹击,我军必然损失惨重。”
王禀道:“我后军也可接应前军,到时谁夹击谁还不好说。”
刘锜道:“那样就是一场乱战,胜负不在掌握了。”
宗泽道:“这次庐州之战,只能胜不能败,若是败了,亦无面目还朝,且王爷尚在贼军之中,再有闪失,我等便当自刎谢罪了!”
众人闻言皆不语,忽然折可存道:“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可试。”
宗泽道:“折将军有何妙计尽可直言。”
折可存笑道:“我也是听了王将军和刘将军的说辞,才想到这个法子,王将军说骚扰其它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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