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圣旨之事,可若是没看出他来庐州的意图,那可能就是真的不想干了。
赵柽伸了个懒腰,随后端起茶碗道:“还是做个闲散王爷好,管什么兵呢,累死累活还无趣,本王累了。”
蒋猷无法接茬,又看赵柽端茶送客,只得站起身讷讷地道:“王爷,那下官告退,还请王爷保重身体,但有用下官之处,王爷打个招呼就是。”
赵柽点了点头,然后微微阖上双目。
蒋猷走了之后,黄孤进来,笑道:“公子,这次可给蒋尚书吓得不轻。”
赵柽摇头道:“谁让你把圣旨偷来,圣旨丢了他岂能不怕?蒋猷是官家的人,可连圣旨都能弄丢,你想想官家还能再信任他吗。”
黄孤道:“公子,你答应他要隐瞒此事了?”
赵柽点了点头:“答应了。”
黄孤道:“那万一将来这事露出去,公子不是犯了欺君之罪?”
赵柽道:“本王犯什么欺君之罪?”
黄孤道:“不是隐瞒圣旨之事……”
赵柽瞅着他皱眉道:“本王什么时候隐瞒过圣旨之事?本王从来就不知道官家有圣旨下达,蒋猷也从没说过有圣旨给本王!”
黄孤:“……”
傍晚,赵柽来到庐州大牢,此刻大牢之内关押的全是贼军之人,王庆、段二、方翰等尽在此处。
牢头前方引路,来到一座独立的牢房旁,这座牢房和别的相距较远,也要干净许多,里面居然还有一张木床。
赵柽站在牢门前,看到里面正有一条大汉在床边呆坐,这大汉生得狞眉粗目,狮鼻大口,胳膊腿脚足有常人两个粗大,一身肌肉仿佛都要爆炸开来。
赵柽负手看大汉,大汉也瞅到他,不由就是一愣。
赵柽道:“杜兄可好?”
大汉不是旁人,正是被卢俊义活捉的杜壆,后来得到赵柽吩咐,将他单独关押,直到现在。
杜壆闻言上下打量赵柽,越看越眼熟,尤其声音,怎么听都似熟人一般。
“你是……李飞?”杜壆试探问道,心中也不太确定,但看身形听声音,应是李飞无疑,只是这容貌变化太大,不敢确认,而且李飞怎么会在外面?
杜壆虽然是在偷营失败时被擒,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一些,毕竟宋军偷袭庐州时,他就在后方的囚车里押着,知道宋军是里应外合才破的庐州。
此刻看着外面的人像李飞,又想到此事,不由在床上直接蹦了起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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