栏槛、明暗相通、珠帘绣额,灯烛晃耀。
其中有的楼只是寻常饮酒,有的楼却有各种歌舞曲乐,有的楼则可点杂耍戏法,有的楼却是花房雅阁。
其中西楼是雅阁,南楼有大片歌舞,赵柽带着众人来到西楼门前。
这樊楼西楼,乃是最奢贵一处,寻常商贾都与费不起,里面都是开阔的雅阁,可以单独点来歌舞助兴,吟诗填词,极尽风流。
西楼门前灯火璀璨,便是三个小厮三个女侍迎了上来。
黄孤和苏石都依赵柽吩咐,换了书生儒袍,侍卫也着便装,刀剑藏于里处。
一行人被请上楼去,又换了个妇人接待,言语八面玲珑,直上了最贵的三楼,选了靠里处雅阁进入。
这阁子宽阔豪奢,便是与公侯门阁都不相上下。
内里都是软柔的毯子,席地的桌案,花瓶翠羽,各种装饰零碎物件,应有尽有。
妇人自家介绍,唤作梅娘,说话间便请点起酒菜。
赵柽几人于这樊楼倒不是第一次来,只是未曾表露过身份。
这时侍卫都在门外守着,黄孤苏石两个依了赵柽言语,只做相识朋友,各自坐在花案之后。
赵柽也不看牌子,只是把那最贵酒菜点上,喜得梅娘欢喜合不拢嘴。
待酒菜点完,便是舞乐,梅娘道:“公子可有熟识,都要唤谁来陪?”
一般来樊楼西楼的,是必点歌舞乐伎,或弹唱舞,或是陪酒。
赵柽看了梅娘一眼,微微一笑,道:“叫赵元奴过来,别的再安排十名八名,要歌舞出色。”
赵元奴乃是樊楼两大花魁之一,另外一名花魁是李师师。
梅娘闻言,先喜后愁,喜的是一见些人便是多金贵家,说不得还是甚么衙内子弟,出手言语都无比阔绰,愁的却是这花魁赵元奴。
她道:“实不瞒公子,别的都能承恩公子,就是赵娘子眼下有客,怕是今夜无缘,还请公子谅解一二。”
赵柽闻言脸上笑意收去,旁边苏石一拍桌子:“甚么客有我们公子尊贵,还不快去叫来!”
梅娘闻言不由赔笑:“实不是奴家推脱,赵娘子那边确是有客,刚入花阁不久。”
黄孤也道:“让你叫人就去,哪来些聒噪废话!”
梅娘见三人骄横,也只能先言语安抚,道:“三位公子稍坐,待酒菜上来先饮着,奴家去那头瞧瞧,看那边阁子无闲暇可以请动。”
苏石道:“有甚无闲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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