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通,官家在北门楼子里住,就安排齐王去东门楼里住。
虽然宫内的张押班交代官家来后,不许中楼再招待外人,但齐王好像也不是什么外人,齐王与官家是父子,就算搁在朝堂上,让诸位大学士们引经据典去辩,怕也辩不出外人二字。
况且张押班说不许接待外人时,没说违反了是死罪,只是让他牢牢记住,不许外人进去,否则严惩不贷。
樊学文此刻心中轻松起来,他觉得这个死局已经破掉,本来放在平时不可能想出这样完美的折中办法,果然人还得刀架在脖子上逼迫,才能想出妙计。
赵柽这时哈哈大笑,起身一把将赵元奴抗在肩上:“娘子随本王共度良宵!”
赵元奴又惊又羞,趴在赵柽肩头不敢动作,微微闭上美目,声音好似蚊鸣:“但凭……但凭王爷做主。”
赵柽向阁门走,黄孤苏石赶紧起身跟上,樊学文在一旁引路。
到了外面,樊学文瞅见乌先生,急忙隐晦地打了个眼色,乌先生便也坠在后面,紧跟在周处等一众侍卫之后。
樊楼外四楼都有后门直通中楼,一行人出了后门,便看见中楼所在。
他们此刻是在西面,中楼北门官家在,南门自用,樊学文引着赵柽向中楼西门走。
待没几步就到西门前时,赵柽忽然皱了皱眉:“本王不喜西向,换个门走。”
樊学文闻言心中疑惑,不过转念想到齐王是带兵之人,不喜西面好像也说得过去,忙道:“是罪民考虑不周,还请王爷移步东门楼。”
他说着就往南边带路,这样能绕过北门那个禁忌之地,谁知道赵柽却直接向北面走去。
他急忙追过去道:“王爷,王爷,这边路不平,从南好走,从南好走。”
赵柽脚下不停,淡淡道:“哪来的路不平,本王看你是人不行,本王沙场征战,什么坎坷迤逦没有经过,你这小小院子又算得了甚么!”
樊学文满头大汗,嘴里连道:“是,是。”心中却几乎将漫天神佛拜了个遍,只盼着这时候官家千万别在窗前,不然自家就要大祸临头。
赵柽扛着赵元奴走到中楼北面,这边一片寂静,楼前挂着大红灯笼,前方树上也结着彩色串灯,照耀得十分明亮,若是从楼上望去,下方事物一览无余。
樊学文低着头,心中默默祈祷,待走到中间之时,赵柽忽然来了一句:“本王看这北边就不错,去什么东面,就这里好了!”
“啊?!”樊学文闻言立刻睁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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