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这次罗金水过来其实是他授意的,庐州大军开拔前,他吩咐了此事。
“家中如何?”赵柽看着罗金水问道。
当日这罗金水对他所言投敌的理由,乃是妻子怀孕,心内惦记,不想死在战场。
但其实赵柽看来,京畿禁军投敌,倒也毋须什么理由,就算没这种事,该投一样会投。
“托王爷的福,属下婆娘业已生产,是个小郎!”罗金水再次磕头:“全仗王爷大恩,属下才得已回京,属下愿做牛做马报答王爷恩情!”
赵柽看了他片刻,道:“做牛做马倒不必,何况……明尊光辉照耀之下,凡我教弟子,皆为兄弟姐妹。”
“啊?”罗金水闻言急忙匍在地上:“王爷,属下不敢,属下万死!”
虽然这罗金水确是信了明教,但东京情境又怎与庐州相同?一回东京,重进军中,扑面而来的神京气息立刻让他将经义道理都藏进心中,信归信,可并不傻,有些事可以心里认同,但嘴上却不要说。
赵柽道:“明尊光辉笼罩之下,自然都是光明的属民,都是一家人,都是兄弟姐妹,自然,诸使还是有些不同,诸使距离明尊很近,都是……接近神的人。”
罗金水擦了一把额上冷汗,心想这才对啊,寻常弟子是兄弟姐妹,但怎么可能和光明使者也是兄弟姐妹?光明使者那可是神子,是明尊的儿子,那可是神啊!
赵柽这时不由心中叹了口气,
很多东西是难打破的,不是三言两语,一个明教就能打破得了的。
他道:“这次唤你来,是有件事情要你去做。”
罗金水忙道:“王爷……右使大人,但有用到属下之处,吩咐就是,属下万死不辞。”
赵柽点了点头,道:“此番自庐州带回来不少弟子,一部分归回军中,一部分充进了厢军,也有一些因为伤病留在外面。”
罗金水道:“这个属下略有所知,王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赵柽道:“我这边有个大概的名册,那些在军中的无论殿前司还是侍卫亲军司的,都有身份登记,那些充进厢军的流民,也有大致营队归属。”
罗金水点头,这些人归军的事他知道,但却没有像他这样依旧还做军官的,原本的禁军军官降成小兵,小兵则罚饷半年,流民初入厢军暂时不领全饷。
赵柽道:“你去逐个联络这些人。”
“王爷?”罗金水顿时愣住,这是要挨个都联系上?
赵柽道:“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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