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观看,只要对方见柱墙上诗词露出震惊神色,那便表明自家身份,让对方敬仰一番。
可谁知赵柽脸上全没有甚么震惊,反而是边看边摇头,甚至从头到尾都同一副神色。
若对方只是看其中一两首摇头也就罢了,却偏偏全都看了,依旧这样,这是全都瞧不进眼吗?这实在是有些太狂妄了!
而此刻,对方竟连回答都不愿,他自然脸色难看至极,原本一副好好的得意心情已荡然无存,猛吸一口气,再次道:“兄台,在下的一首词也在柱墙之上,我看兄台摇头,显是觉得不妥,还请兄台指教一二。”
赵柽闻言瞅他一眼,皱了皱眉,他刚才已经表明了态度,这士子还贴上来,实在是有些不知进退了。
这时左近另一名士子打趣道:“严兄,你写这词虽然我等看着不错,但那是没遇上高人,这位兄台一看就文采斐然,你那词定肯定入不得这位兄台法眼。”
赵柽瞅了那士子一下,这俩是有仇啊,不然怎么还煽风点火呢。
这严姓士子顿时气急,瞪着士子冷笑道:“姜兄,这位兄台观看诗词,可是从头至尾都在摇头,又岂是只看不上我写这首!”
赵柽闻言心中暗叹,这一个比一个心思复杂,果然都是文人,言语之间全是心计。
他不想与这些士子兜扯,刚要示意赵福金和赵棫离开此处换个地方,就看赵棫在旁趾高气昂地道:“写的不好还不许人摇头了?我二哥写得可比你强上百倍!”
赵柽闻言嘴角一抽,你这故意的是吧?他看向赵棫,只见赵棫伸手指着柱墙:“就这些东西,我二哥用脚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赵福金一把拉走,随后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。
那边严姓士子虽然话听一半,但哪里还不知道赵棫要说什么,一时脸色铁青,就算是旁边那名姜姓士子脸色也不好看。
这简直就是羞辱了,什么叫用脚……俗话说士可杀,不可辱,你可以说我写的不好,但不能说用脚写的都比我好吧?!
严姓士子气愤道:“兄台,令弟所言可否为真?就是兄台用……脚来写,都要胜过我等?”
他这话声音极大,立刻就引得不少人转头来看,待弄清事情原委,那些士子也都露出忿忿神色。
赵柽伸手摸了摸下巴,他可没这么说过,都是赵棫那小子从中搞事,这种话也是能说的吗?
哪怕贬低对方的诗词狗屁不是,一窍不通,一文不值都无所谓,可不能说用脚写的都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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