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赵棫道:“我二哥若是出手,只怕你们会羞愧难当,掩面而逃!”
学子们气道:“只说不做,不信有此才学本领!”
这时学正过来,脸带愤然地看向赵柽:“你是哪家书院学生?胡乱点评甚么,真有才学就去台上作诗,莫要在此处故做高深!”
赵柽笑道:“真要我作诗?”
学正冷笑:“司业发话让你上台,你可是怕了?我看你是银样蜡枪头,光说不练的假把式,你这等学子我见惯了,说起来头头是道,做起来样样皆松,若是不敢,便给我太学生道歉,若不道歉,就找去你所在学堂书院,告你个行为不端之过。”
行为不端虽然不是大错,但读书人重声名,做学生时有这种声名,对将来步入仕途多少会有些影响。
学正这招不可谓不狠,赵柽却摇了摇头,笑道:“我在家中读书。”
学正闻言顿时一愣,大宋重教育,哪怕村镇之地都有学堂,一般来说读书人极少在家学习,都是去学堂读书,东京也是如此,国子学就是专为七品以上官员子弟读书准备的地方。
而在家中读书的大概只有两种情况,第一种就是家有大儒,这种自然不必去外面,毕竟大儒也是要收弟子的,在家中读就是。
第二种则是身份显贵,这种不用多说,顾虑安全,大抵是不会去学堂,而是请当世名师前来教读。
学正看着赵柽心内疑惑,赵柽衣着打扮不像平民,他不由打起鼓来,暗想莫非是朝上哪家衙内公子?
赵柽见其表情知其所想,笑道:“吾父乃当世大儒,书画文章皆称绝于世!”
学正自然不信,哪里有那么多大儒,尤其当下,只有两三人可配此称呼,但都不住在东京,看眼前这狂生携弟带妹,满嘴京城口音,一看就是开封人,便判定他在胡扯,连之前在家读书的话也断为谎言。
学正不屑道:“东京哪来的大儒,若不上台,就赶快致歉,不然寻到你学堂,当有好受!”
赵柽笑了笑,不再搭理学正,冲周处使个眼色,让他保护好赵福金姐弟二人,随后分开人群,顺着那条通道,向花台走去。
这时已经吸引了许多人向这边张望,一传十,十传百,看诗会的十之七八都知道了发生何事。
那些太学生,国子学学生,以及各家书院学堂的学生都愤愤不平,觉得赵柽实在太过狂妄傲慢,连用脚写诗这种话都说的出来,简直就是在折损各家学堂的颜面,毕竟柱墙之上张贴的诗词,几乎都是各处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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