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作好越难,多数都沦为俗调。”
司业看向赵柽,微微沉思。
赵柽此刻思想了几息,便缓缓开口吟道:
洛阳花,梁园月,好花须买,皓月须赊。
花倚栏干看烂熳开,月曾把酒问团圆夜。
月有盈亏花有开谢,想人生最苦离别。
花谢了三春近也,月缺了中秋到也,人去了何日来也?
一曲诵罢,台上台下再度陷入寂静。
忽然,司业从案后站起身,手掌猛地一拍桌案:“好一个皓月须赊!”
还是那种意境,与之前的折桂令一个味道,两旁博士多微微闭眼,体会着曲里的意境,有的嘴角露出淡淡笑容,有的神色几许惆怅,还有的摇头晃脑似在低声重复曲句。
学正这时已是面如死灰,“噔噔噔”倒退了几步,继而站在那里发呆半晌,低头不敢看众人,随后竟然直接用袍袖掩住脸面,跌跌撞撞跳下台去,一路仓皇,踉跄着跑走了。
前方台下,赵棫大喊道:“列位可服?”
严学子等人愣在当场,个个神色羞愧难当,站也不是走也不是,张着嘴巴,浑然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高登叫道:“兄台高才,小弟高登景仰!”
说罢,深深行了一礼。
赵柽在台上还礼。
此时走过来名太学博士,眼神炙热,神情热烈:“还未知小友姓名,快快报来,好张贴柱上。”
赵柽还没有答话,后面又上来一名博士,推开前面,抓着赵柽衣袖道:“不知小友可愿来我太学读书?我愿亲自教导小友!”
司业站在案后,有心上前一叙,只是他乃正六品官员,不能过于失仪,咳嗽了一声道:“还是先让这名士子报上姓名吧!”
两名博士闻言急忙催促,赵柽笑了笑:“报名便不必了。”
博士道:“小友,这怎可以?没有名姓曲子怎么张贴柱墙?”
赵柽摇了摇头:“博士是否觉得这曲不差于词?”
博士急忙道:“不差,不差,我觉得小友这两首曲一出,必会震惊士林,用不多久便会兴起一股曲潮!”
赵柽笑道:“那就足够!”
他说完直接跳下了花台,向着赵福金姐弟走去,随后带着两人竟头也不回地朝人群外而去。
台上博士一脸焦急:“还请小友留下姓名……”
赵柽哪欲留名,但旁边赵棫心中不甘,想了想回头大喊道:“我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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