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远比死还要可怕,真到那时你会生死不能!”
杜红棉恨恨咬牙,不言不语。
赵柽缓缓道:“此处乃是军监,当中没有女子,你说……若是将你衣服脱光,双手捆绑,丢到那些男牢房中,会发生什么事情?”
杜红棉闻言双眼冒火,死死盯着赵柽。
赵柽继续道:“别想着什么咬舌自尽,那都是书生编排出来的瞎话,咬舌头倘若能死,就没有那些自刎剖腹之人了,倒会多出些个叫天难语,叫地无声的哑子出来!”
说完,他手往下滑,到了杜红棉的咽喉颈处:“再给你几息想上一想,说了方腊起事时间,便放你走,若是不说……”
他的手轻轻抚了抚,杜红棉神色立时大变,却紧咬牙关道:“狗王,你休要做梦,姑奶奶断然不会出卖圣教,有什么恶毒手段,你使出来就是!”
赵柽抽回了手,转过身淡淡道:“将这女贼带去院中!”
四周人闻言,立刻把杜红棉从柱子上解开,然后连拖带拽,把她拉到了军监的大院里。
这军监大院有两颗歪脖子老槐树,赵柽瞅了一眼:“吊起来!”
周处亲自上手,用了个杀猪扣,把杜红棉吊在树上,脚跟离地,脚尖微微才能使力,这种高度被吊之人难过无比。
吴小刀搬过张竹椅竹桌,赵柽坐下后,那押牢节级不知从哪里煮了茶来,给他倒上。
赵柽眼神不着痕迹地扫了下栅门外面,随后开始静默不语,只是喝茶。
这军监上回审过西夏探子后,便翻修过一次,不过墙还是那般高,栅栏大门也只是更换了新木头,翻修的多是里面牢房。
过了片刻,杜红棉额上开始有细密汗珠淌下。
这般吊着,就算有再高武艺也无法承受,时间久了死不死不说,过程却是极度难熬。
赵柽忽地道:“打十鞭子!”
立刻有狱卒拿过长鞭,却是拇指粗细的家什,马鬃牛筋编绞而成。
周处接过后只是一下,就打得杜红棉惨呼出口,再一下杜红棉声音更加凄惨。
这种刑罚,想要咬牙闭口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,大抵是不可能的,除非把嘴堵上。
第三鞭子下去,已经皮开肉绽,那红色的衣服被打裂,露出里面皮肉。
赵柽忽然叫停,随后笑道:“这女贼瞅着娇嫩,再几鞭子怕是打死,还不如给人饱饱眼福。”
周处道:“王爷的意思……”
赵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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