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出不去城了?”
祝确点了点头,便把今晚去宣抚司商议,两家先行离开,却被方腊军队在路上劫杀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少女听罢思索几息,随后秀眉微微颦起,这才道:“爹爹,秦王召我何事?”
祝确道:“说是久慕歙州第一才女名号,想要见上一番,为父看好像没那么简单,说不得从哪里得知五娘容貌出众,心存觊觎之心,就怕一见之下生出不好打算。”
少女闻言摇头:“秦王这个人女儿知道,恐没有这般浅薄。”
祝确疑惑道:“莫非是真想与五娘交谈文章学问,做些风雅之事?”
少女沉吟道:“这个人既然并不浅薄,又怎会在兵临城下之时,论文章学问,应该是有旁的心思。”
祝确皱眉道:“不管有什么心思,只要不打五娘的主意就好,他已开府几年,定然娶有王妃,我祝家眼下虽然折损,但也断然不会让女儿去给人做小,就算是亲王也不成!”
少女脸色微微一红,随后道:“爹爹严重了,我看这秦王应有别的意图,待女儿明天探探便知。”
祝确点头:“且回去好生休息,明日过去后万般小心,他毕竟乃掌军之人,我今日看他杀人亦是不皱眉头,未必如你听闻中那般儒雅,到时定要护好自己。”
少女顿时羞赧无比,匆匆告礼离去。
第二天一早,赵柽看了些军情,刚想去城头走走,有人来报说歙州祝家祝秀娘求见。
原来是叫秀娘?赵柽点了点头,知道便是那祝五娘,一般来说有门户家的女儿都有大号,除非特别惫懒的才会直接以排行做名。
他道:“请去书房。”
这宣抚司原本是江南东路安抚使司,是王汉之处理公事的司衙,赵柽来了后直接改做宣抚司,便住在这里。
赵元奴没有过来江宁,而是留在了扬州,毕竟一方面江南不稳,说不得随时会打仗,一方面她也想在扬州多住住,毕竟是故乡,下一次再来说不定何年何月了。
赵柽走去书房,这里却是比他东京王府的书房都要宽大阔气,里面书籍不少,中间有主客座,看似和一个小中堂差不多。
坐下后片刻,丁大蟹在外面禀告:“王爷,祝家五娘到了。”
赵柽道:“进来就是。”他是真想看看这培养出那所谓“理学大师”的才女,到底什么模样。
随着他话音落下,外面走进来一名少女,赵柽扬眉细看。
只见这少女个头不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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