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便带着一干人向北跑走,连续做出了一些假动作后,这才打马回营向方七佛复命。
方七佛询问道:“诸位兄弟,李右使那边如何说?”
罗金水道:“元帅,右使大人那边一切准备妥当,就是需要个合适的机会才能动手,我看火把旗语,右使大人的意思是两天之后午时再定具体偷袭日期!”
他睁着眼睛说瞎话,除了两天后再通信息这句是真的,其他都是胡说,刚才打的火把手势,净是将方七佛军中情况报告过去,其它询问一点都无。
方七佛此刻不疑有他,点头道:“确实需要个合适时机,偷袭这种事情不但须在敌人最疏于防范之时进行,还要观看天气风雨之类,不好轻易决定。”
罗金水急忙点头称是。
方七佛想了想又道:“两日后的午时,李右使会在城头吗?”
罗金水愣了愣,这个他可真不知道,只好一脸无奈道:“元帅,属下没问,使用火把也不好询问此事。”
方七佛笑了笑,心说倒是他自家把这火把暗语当做全能了,用这火把手势交谈事情毕竟有限,一些复杂的没法演示出来。
他道:“那就两日后再说,这几天还要继续攻城,李右使在信中说,最好是攻城之后,待守军疲惫再行偷袭,倒是十分有道理。”
说罢,他带人回了城南中军大帐,这边罗金水几个也都地安歇。
第二天,赵柽张榜抚定民心,毕竟昨日贼军攻城声势不小,就连云梯都勾了上来。
江宁城内的百姓还好,都是穷家薄业,虽然城外阵仗吓人,但该做的活计还须做,该出摊卖力,也得依旧,否则只要耽上几日,家中便再无吃喝。
而那些士族们却又不同,个个都如热锅上的蚂蚁,不是忙着在府内挖地窖埋藏金银,就是打发人去外面高价买了土坯房粗布衣,准备一但城破,就伪装成平常百姓蒙混过关。
但无论他们怎么折腾,一举一动都在赵柽监视之下,若是这般轻易就能逃脱,那杭州、越州等地没走的大户也不会被方腊都揪出来杀了个干净。
晚上的时候,赵柽又去看祝秀娘,这次带了不少书籍,命人放在屋中。
祝秀娘小脸煞白,显然已经知道贼军攻城的消息,这两日看赵柽没有无礼举动,心下稍稍放宽,只是依旧忿忿道:“王爷何时放民女离开?”
赵柽皱眉道:“秀娘你好不懂事,没看到外面贼军攻城厉害,怎还要闹着离开?”
祝秀娘义正言辞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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