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三面城池情况大抵相似,攻城兵丁也逐渐撤去,攻城这种事情向来都分主次,极少出现四面全是猛攻,今天贼军显然是将南城作为主攻之地,但显然又一次徒劳无功。
赵柽在城头巡视了一圈,转身下城,回去宣抚司歇息一会儿后,便去找祝秀娘。
他一进房间,就看到祝秀娘脸色苍白地呆坐在榻旁,瞧到他进来便站起问道:“王爷,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另外的说法是什么?”
赵柽皱眉道:“哪里有什么另外说法?”
祝秀娘慌道:“王爷,你上次不是说有?”
赵柽想了想,道:“酒喝多了,说过什么话本王都已经忘记,秀娘你却记得清楚。”
祝秀娘摇头:“王爷话里肯定有别的意思,还请王爷放民女回家!”
赵柽不高兴地道:“怎么又要回家?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!”
“啊?!王爷,不要……”祝秀娘闻言不由脑内一晕,脚步不稳,差点直接倒在地上,本来心中还抱着侥幸,觉得过几日赵柽会放她离开,此刻闻言却幡然醒悟,赵柽不但已将伪善面具摘下,就算是虎狼獠牙也已露出,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自家离开!
赵柽道:“什么不要?本王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家,以后随本王一起回东京,东京的秦王府就是你以后的家!”
祝秀娘闻言,小脸更加煞白,她双眸闪闪,慢慢地道:“王爷为何如此说?就算王爷想要民女侍奉,可总要经过民女家里同意才是,王爷只要开口,家里并不会反对,为何还要将民女囚于此处,又说甚么打算挟持回京?”
赵柽摸了摸下巴,看着祝秀娘道:“秀娘说话好生难听,哪里来的囚于此处?又何说挟持回京?倘若你我成一家人,怕就是不会这般言语了吧?”
祝秀娘闻言顿时大惊,急忙后退几步,用手扶住榻边床棂,道:“王爷要待如何?民女出身虽非显赫门户,可总也是士绅之家,就算民间百姓都要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民女家中又非是不会同意,王爷何至于罔顾声名,自污及此!”
“士绅之家……罔顾声名?”赵柽看着祝秀娘摇了摇头,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凉薄笑意。
祝秀娘看他神态,忽地想到了些什么,道:“王爷,民女家中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赵柽眯了眯眼,背着手上前几步:“本王又哪里知道呢!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祝秀娘紧盯着赵柽双眼,有些疑惑又有些惊悸地道:“王爷为何这副神态,这般说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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