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个血淋淋的脑袋就象皮球一样从里抛出,韩世忠怒道:“箭弩开路,我倒要看看什么贼人如此厉害?”
他说罢右手提刀,左手握盾,亲自押着军兵向内。
只见洞里面光线暗淡,深处壁间尽是狼牙怪石,一条蛐蜒通道弯弯曲曲。
军兵用盾牌护胸往里面走,忽然,洞壁前方暗处有人伸挠钩把军兵搭住,平空扯起,再有人用钢刀在项下轻轻一挫,一颗血淋淋的头便割了下来,提在手中,丢了出来。
韩世忠冷哼一声,指挥弓弩齐射,顿时惨叫不止,显然射死不少暗处贼军,就这时一个身材宽大,身着赭衣,赤面短须之人,手擎长刀,冲了过来,劈脑就砍。
韩世忠撩刀来架,谁知此人拳脚奥妙,上面使刀,下面使腿,一个腾空飞脚又踹来,韩世忠也不恋战,后退回去,呵斥道:“来者何人?”
“狗官,认得童山否?叫你尝尝厉害!”那人说着又冲上前来,韩世忠怒吼一声,飞起右脚,正踢中这童山手腕,那长刀顿时脱手飞出。
韩世忠此刻手臂一顿,手上兵器飞射出去,扎中这童山胸窝,只听“啊呀”一声,这人倒在尘埃,后面的小兵立刻上去,将他乱刀砍死。
这时前方阻路的根本没有太多人,且还边打边跑,韩世忠指挥军兵追杀上前,片刻全都砍死。
这时他想了想,冲内大喊:“反贼方腊,到此地方,量你也无能为也,何不投降还能保全性命?”
里面并无人答应,韩世忠皱眉刚要让手下继续试探前进,就听有人喝道:“赵宋狗奴,看我杀你!”
就听“呜”地一声,从洞中里面飞出一石,韩世忠急忙歪头去躲,但哪怕他武艺不凡反应迅速,却还是被打在头盔旁边,顿时脑袋嗡嗡乱响,鬓角也被擦出血来。
跟着洞里走出一人,却是一身布衣,五十左右年纪,相貌平凡如农夫,手上提着一口淡灰色的单刀。
韩世忠自身拳脚不错,眼下正是年青力壮,不说两臂一晃有举鼎之力,却也不逊色那些一流武艺。
但他既号泼韩五,便不是那种不知变通,只晓堂堂正正对敌的迂腐之人,看眼前这平凡相貌贼将刚才飞石便可伤他,又单身就敢阻敌,不由向后退了一退。
前方这人不是旁的,却正是陈箍桶,如今一路而来将兵不是战死,便是失散,方腊又领到此处只说安全,没想竟被宋军找到,哪怕他乃宗师,也是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,只得出来迎敌。
韩世忠带两千先锋兵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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