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二子朱汝礼,我也不知道原因。”
赵柽脸色沉了下来:“你可知朱家大逆不道,欺瞒朝廷,坑害黎民,蓄意谋反吗!”
肖云飞忙道:“殿下,我根本不知道此事,一切都是老师安排,我只是听从师命而已。”
赵柽眯眼道:“你在朱家这些时日,就没见到朱家之内那些恶毒行径,篡越之事吗?”
“我……”肖云飞哪里敢承认,把头摇得好似拨浪鼓:“我只保护朱汝礼,别的事情既不掺和,也少看到,朱家人并不当我为亲信,只有朱汝礼带我在身边。”
赵柽冷笑道:“朱汝礼于太湖之畔白身披甲,领兵带军,这乃是造反大罪,你一直跟随他身边,可知是何等罪过?”
肖云飞脸色“唰”一下变得煞白,就算再没见识,也知道谋反是什么罪,朱汝礼谋反肯定会被杀头,那他跟在一旁,岂不是也要……
赵柽继续道:“你随军保护反贼,同样视为叛逆,也是要诛九族的!”
“啊?”肖云飞闻听此言顿时慌了:“殿下,我实不知他要谋反啊,一切都是老师吩咐,至于老师与朱家有何渊源,也从未与我说过!”
赵柽冲杜壆武松扬了扬手,示意将肖云飞带下去。
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置肖云飞,若真是按照律条来,朱家谋逆,朱汝礼披甲带兵,那他这个贴身护卫之人,必然也是死罪。
可朱家谋逆本来就是硬扣上去的罪名,这肖云飞又是奉师命前往,若是直接杀了确实有些冤枉。
这时肖云飞已经被推到门外,依然喊道:“殿下,我与殿下确属同门,还望殿下三思,手下留情啊。”
赵柽瞅着他的背影,觉得这就是个倒霉蛋,真正该死的是那个所谓的师叔云九霄。
朱家在江南什么名声?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!这种狼窝豺穴,居然还派弟子前来保护其家人,这岂不是一丘之貉?
第二天清晨,童贯送过来几张朱勔和朱汝礼的供状,私下还有一本账册,里面记录了朱家的钱财和产业。
赵柽翻看一遍之后,见并无什么纰漏,就令童贯前去安排,午时斩首朱家父子。
随后军丁骑马游街,敲锣鼓噪,把朱家父子的罪状贴放各处,一时围了无数百姓观看。
午时到来,虎丘山下,人山人海,长长的刑台跪满了一排人。
朱勔和朱汝礼父子在把头里,剩下其他的朱家人,按罪排开,有朱勔的堂表兄弟,有侄儿养子,都是做恶多端,个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