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就算给他松开绑绳,也没象之前要撞头自杀。
他此刻也在看下棋,神色颇为认真,他觉得赵柽实在是托大了,一人对上这么多个,简直不自量力。
要知道赵柽和卢俊义下的是象棋,而不是围棋,大宋的象棋十分普及,市井民间许多人都会,而且象棋对弈的器具并不贵重,街头巷尾都有人在外面摆棋盘棋子,茶店之中也都有象棋,以供客人娱乐。
此刻堂内的人围棋可能不懂,但象棋却几乎没有不会的,虽是水平高低参差,但这么多人又怎可能下不过一个?
吕将自身就是象棋高手,所以哪怕心中很不喜堂内之人,尤其碎玉楼那些泼货,却还是仔细观看起来。
他发现赵柽的棋路是自家从未见过的,此刻民间已经有了棋社之类的组织,也有人撰写棋谱,研究各种招数,甚至李清照还写了本《打马图经》,里面着重介绍了象棋。
象棋这时已经有了一定的路数,经常下棋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些,而似吕将这种,更是把眼下流行的象棋套路,都钻研过一番,可是赵柽所用的招法他并不认得。
一开始他还以为都是些随机应变的散手,但越瞧越不对,里面分明有章法可循,看就是以前经常使用。
卢俊义的棋艺一般,本身喜好的是打磨武艺,累了时才下两盘,此刻面对赵柽若不是后面众人支招,早就败下阵来。
可即便这样,连残局都没下到就连输三盘,他起身告罪不玩,杜壆急忙坐上位置,撸胳膊挽袖子道:“属下领教王爷棋艺。”
赵柽瞅了瞅他,黑铁塔一般,笑道:“可行?”
杜壆道:“属下生长乡中,那处百姓平日无事就下棋为乐,属下从小就玩,倒是……倒是少尝一败!”
赵柽讶异道:“既然少尝一败,刚才支招怎么全都是臭棋?”
杜壆搓手道:“若不如此,卢将军怎能败得这般快,让属下现在就能坐上顽耍。”
卢俊义在旁气道:“看你憨厚粗直,竟也是个狡猾之徒!”
杜壆笑道:“兵不厌诈,兵不厌诈。”
堂内众人一起乐了起来。
杜壆的棋艺果然高超,飞砲跳马,便是硬生生和赵柽走至中局,不过这时也陷入了胶着,就算旁人想要多嘴支招,亦都是抓耳挠腮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应对。
如此杜壆也连输三盘,同样没有下到残局,表面看起来和卢俊义差不多,但吕将却瞧得清楚,杜壆比卢俊义厉害太多,只是赵柽的手段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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