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去北方游历,如今返程,老师回了陕西老家,他往东京赶来,估计没几日就到。”
卢俊义笑道:“岳师弟到了恐还要多补上些礼物才是。”
赵柽笑道:“几年不见,倒是颇为挂念岳师弟,就不知老师为何不来东京?”
卢俊义思索道:“怕是因为师门之事,不愿意与你照面?”
赵柽点头道:“这次岳师弟到来,一定要仔细问问,毕竟老师把师门一切信息都交代给他。”
卢俊义道:“这是必然,至少连自家师弟师妹的名字都不知,说出去岂不沦为笑谈。”
赵柽笑道:“是老师计算太缜密了,此番我在苏州行事残暴,不也全靠老师对弟子的守口如瓶?”
卢俊义道:“若是师门个个如那师叔云九霄一般,这等师门不要也罢。”
赵柽道:“也是未必,我听闻师公他老人家向来嫉恶如仇,仗义行仁,却不知为何会有这般弟子。”
卢俊义摇头,心中也想不通此理,只能叹道:“师公可能是个有教无类之人,只看天资,不视品德?”
赵柽微微沉吟:“大抵是如此吧……”
不知不觉,秦王府百日宴已经过去三天。
这日上午,赵柽坐在王府后面的清凉殿内观看壁画。
壁画自然是从英雄岛带回来的石壁,如今这三幅石壁都排在清凉殿中。
清凉殿是秦王府内唯一的大殿,挨着裂金阁,赵柽平时极少来此处,因为内里宏大空旷,便把石壁摆放了进去。
赵柽正在看壁画的第二幅鲸战风雨,他时而皱眉、时而深思、时而摇头,待到太阳正午时,伸了个懒腰起身向外走去。
刚离开大殿没有多远,前方雷三就找了过来:“王爷,岳家小郎到了。”
赵柽闻言大喜,立刻道:“快请进书房……再请卢将军过来。”
半晌后,书房之内,三人相对而坐。
赵柽仔细瞧岳飞,却是高了些,也结实了不少,依旧一身蓝布衣衫,清秀容貌。
赵柽笑道:“这都几年过去,师弟怎么一次都未来东京,莫不是忘了你两位师兄在此吗?”
岳飞站起来给两人再次行礼,不慌不忙道:“三师兄冤枉我了,那年来过一次,恰逢师兄带兵出征两淮,去年也来过,却是又去剿方腊了。”
赵柽道:“坐下坐下,这也值当儿来解释,说说和老师去北方游历什么了?”
岳飞道:“二位师兄,我和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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