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……
“黄孤练剑,剑老臣不懂,给他看了恐生歧意,不如不给。”黄裳缓缓道。
赵柽伸手摸了摸下巴,心说本王也练剑啊,敢给本王看,不敢给儿子看,果然儿子才亲。
黄裳似乎看出赵柽想法,微微一笑道:“王爷并非练剑,王爷所学颇杂,眼界比犬子宽阔,对照参详只有益处。”
赵柽无奈道:“那就依老先生所言,本王不给黄孤看便是。”
黄裳道:“如此老臣谢就过王爷了。”
赵柽想了想,又道:“老学士啊,不过这毕竟是你黄家的东西,也不好最后湮灭我手,我也不好去传他人,本王看将来若有机会,就转给老学士的孙儿吧。”
黄裳闻言道:“王爷说的是药师?”
赵柽点头道:“老学士看可好?”
黄裳笑道:“那就随意王爷了,其实传与旁人也是无谓,老臣百年之后,身归于大地,意归于上苍,自家都没了,哪里还管许多身后事呢。”
赵柽道:“老学士豁达。”
黄裳捻须道:“老臣本是文人,机缘巧合习武,如今老迈,又有何事看不开呢,人生短短几十秋,到头来,哪争个物事可带走,不过都是梦里一醉休啊。”
赵柽眼珠转了转,挑起大拇指道:“老学士说的简直太对了,就是应该看得开,就是应该看得开啊,什么物事真假,都不如一醉方休!”
黄裳道:“王爷所言极是,如此方才符合老黄生学,天人道理。”
赵柽点头,又急忙道:“老学士知道我将黄孤派往河北之事吧?”
黄裳道:“自是知道。”
赵柽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,递了过去:“老学士,黄孤他在河北田虎处遇到了一名女子,窈窕温柔,贤淑惠德,两人情投意合,已经成亲结为连理了,我知道老学士一直催促他成婚,甚至棍棒相加,如今黄孤于外已经成亲,完成老学士的心愿了!”
黄裳:“?!”
赵柽讪笑着又道:“虽然说婚事须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最好还在家中操办,但这些也不过是繁文缛节,腐朽的规矩,老学士肯定不会在乎这些的,肯定是会想得开的,老黄生学,天人道理嘛……”
一番话说完,他伸手迅速抓起桌上金丝楠盒,夹在腋下,然后转身就往竹林外走。
黄裳满怀疑问地打开手中信,正是黄孤写给赵柽的那封,他匆匆瞥上几眼后,立刻脸色黑了下来,再没有刚才那副清淡平和之态,便是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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