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这般表情?”
扈三娘刚才心中一直在思索,最后觉得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林冲,既然林冲无法当官,那么就该早和林冲说此事,看林冲如何决断,若是确实危险,那么离开东京也就是了。
接着扈三娘便从头讲起,从那年进京打辽擂时开始说,然后又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再讲一遍。
林冲听完之后呆了半晌,随后怒道:“三娘认得秦王之事,为何不早与我说?”
扈三娘委屈道:“还不是怕夫君误会,所以没敢早说,何况当时想那秦王是何等样人,如何会记得我这么个丢人现眼的野丫头……”
林冲立刻咆哮:“那为何还记得了,为何还记得了?”
扈三娘顿时抽泣起来:“我也纳闷这事,担心会不利于夫君,所以才说出来与夫君商量。”
林冲在地上转了个圈子,努力沉住气息,道:“三娘再把今日发生之事讲一遍给我听,要说得仔细,切莫漏了半点。”
扈三娘点了点头,又讲了一遍,这次比刚才更仔细,甚至连赵柽与她说话时的神态,都回忆描述一番。
林冲越听心中越慌,这种事情本来极好判断,若是不知道对方是扈三娘,而单凭一个门三娘的身份,绝对不至于让赵柽这么跟随。
而且赵柽问的那些话也有问题,扈三娘居然还傻乎乎地编造什么来东京走亲戚,一听就是在说谎。
至于说赵柽是看中扈三娘的美色,才跟随过来,这也不可能,赵柽是什么人林冲还算了解。
虽然当年只见过一面,但这个人极度深沉,极度可怕,绝对不可能单单为了一个女人的美色,就做出尾随之事。
据他这些年的打探得知,赵柽在他误入白虎堂节写了休书被押走后,就将张贞娘接去了王府,可许久都没有碰张贞娘分毫。
他知道张贞娘的性子,赵柽若不是当时杀了高衙内,张贞娘若被高衙内侮辱,那绝不会偷活,而即便被救进王府,若是赵柽也用强,那张贞娘同样不会活下去。
可赵柽就当没这回事一般,甚至自家都在梁山成亲另娶扈三娘了,赵柽却依旧无动于衷,恐怕连这件事情都没和张贞娘说过,又过许久或许是觉得如此下去非议太多,方在事隔几年之后才纳了张贞娘入门。
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为了些许美色,就跟随扈三娘一路?
“不好!”林冲突然惊呼:“三娘,他肯定认出了你的真正身份!”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?”虽然扈三娘也是这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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