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没什么意思,本王是有些醉了,有些醉了……”赵柽大笑起来。
半个月后,高俅的案子实在没有头绪,道君皇帝也只好下旨放缓追索,让开封府和刑部慢慢查探。
而赵楷此刻提举殿前司和皇城司两处,一时间大权在握,风头无俩。
转眼夏日已深,天气愈发炎热起来,赵柽这天在府内逗弄小赵熹玩耍。
小赵熹去载四月出生,按年头来计的话,该算两岁了,不但会喊爹爹和娘,甚至还能背些简单的诗句。
“爹,爹……”看着小家伙在地上骑着木马摇晃,赵柽一把将他捉到怀中。
“背首诗给爹听听。”赵柽将他举得和自己一般高,笑着说道。
“孩儿,不背……”小家伙笑嘻嘻地挣扎。
“背一首,爹爹给你拿糖吃。”赵柽诱惑道。
“真的吗?”小赵熹立刻睁大眼睛:“娘……不许我吃糖,说牙牙会坏。”
“别管她,爹说可以就可以,赶快背一首!”赵柽严肃起来。
“那,孩儿背,爹爹不能反悔,要给孩儿,糖……”小赵熹说道。
赵柽将他放在地上:“背吧!”
小赵熹站在那里,还没有木马高,憋了半天,才道:“云淡风轻近午天,傍花随柳过前川,时人不识余心乐,将谓,将谓……”
他将谓了半天,也没说出最后一句,赵柽的脸色却沉了下来。
这是理学五子之中程家兄弟程颢的诗,祝秀娘居然教小赵熹背这人的诗。
赵柽是极度不喜理学的,也不想让自家的儿子学这东西,就算这些理学家的诗词都不想让赵熹接触。
“以后再不许背这首诗了!”他淡淡地道。
“啊……”小赵熹不解,看着赵柽道:“爹爹,糖,糖……”
赵柽喝了一口茶水,道:“背这首诗,没有糖!”
“哇……”小赵熹闻言眨巴眨巴眼睛,立刻大哭了起来:“我要糖糖……”
这时祝秀娘带着荷香和青杏过来,见状急忙一把抱起小赵熹:“熹儿怎么了?”
赵熹哭道:“爹,爹……说话不作数,骗熹儿。”
赵柽在椅子上黑着脸道:“没全背下来,自然没有糖吃。”
祝秀娘瞅向赵柽,还没待说话,就听赵柽又道:“以后不许再教熹儿背程颢的诗,周敦颐、张载、邵雍、程颐四个也不行,他们的诗词文章,一样都不许出现在府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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