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萄是用冰镇过的,入口甜蜜,凉爽解暑。
他的旁边坐着两人,一个是卢俊义,一个是岳飞。
两个也在吃葡萄,卢俊义却是早就吃过这来自西北的水果,但岳飞却是第一次,之前只不过是吃东京周围农户自产的。
“师兄,这葡萄和外边卖的不大一样,更甜更水,里面果籽更小。”
赵柽笑道:“这西北的葡萄自然和中原不同,那边白昼和夜晚冷热相差较大,便是好吃。”
岳飞道:“师兄,这是什么道理?”
赵柽摇了摇头,懒得解释,真的解释了两个也未必能听明白。
他道:“岳师弟,若不是我给你去信,你是不是还不肯来看望师兄?”
岳飞闻言讪讪道:“三师兄,并非这样,本来我打算秋天过来,没想到师兄竟去信催我……”
赵柽道:“怕是我秋天去信,又该说冬日了。”
岳飞立刻脸红道:“这却不是的,今年无论如何都要过来。”
赵柽笑着瞅卢俊义道:“看看,看看吧,这又变成今年了。”
卢俊义也笑起来,道:“对了,师弟说要去嵩山拜望师公可是真的?”
岳飞闻言也道:“师兄给我的信里也是这般说,真的要去嵩山看望师公吗?”
赵柽点了点头,道:“自是真的,相距这么近,不去拜望一番总有些说不过去,何况我也真心想要见识一下师公风采。”
卢俊义道:“我也想去探望一番师公,毕竟师公当年乃名符其实的天下一人啊!”
岳飞闻言双眼放光,但随后便有些犹豫起来:“可是老师曾与我说过,不要想着去打扰师公清修,就算是去了嵩山武寺,也不会找到师公的。”
赵柽看着他笑笑:“嵩山寺很大吗?”
岳飞挠头道:“三师兄,我没去过,不知道大小,但是就算很小,倘若师公不承认自家身份,哪怕站在面前咱们也不知道谁是啊。”
卢俊义道:“岳师弟说的有些道理,寺里人都用法号,也不知道师公是否剃度了,若是剃度了的话,却是无从找起。”
赵柽眯眼道:“应该是剃度了,据我所知,凡住在嵩山寺中的都是和尚,至于俗家弟子虽然在寺内习武做活,却是于寺外搭房居住的,师公想来并不会住在外面。”
卢俊义点头道:“原本师公是因为师婆早丧,心灰意懒,这才遁去嵩山养老,这么看来,却是极可能剃度入空门了。”
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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