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偏将道:“将军所言倒是,可又能如何?总不能去城中抢了他家就是。”
姚平仲目光闪烁:“抢倒是不能抢的,违反军规之事怎好去做,不过这辛家把熙河视为己物,岂不有造反之嫌?”
偏将道:“将军,别的话好说,此话可不能乱讲啊。”
姚平仲道:“你懂甚么,我们做的乃是朝廷的官,守卫的乃是大宋的疆土,他辛家凭什么李代桃僵,骄横跋扈,暗占熙河,果真如此的话,二大王都比他辛家有资格吧!”
几名偏将一听他提到赵柽,顿时不语,辛家他们还敢背地里论论骂骂,可秦王他们却真不敢说,毕竟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,皇室亲王,天潢贵胄,彼此间差距实在太过于大,而且谁知道秦王跑去西宁州是怎么回事,圣旨上含糊其辞,遮遮掩掩,他们又怎敢私下妄议。
“怎么,本将说得不对?”姚平仲又灌了一碗酒。
“将军说的自然没错,秦王怎是辛家可比,秦王乃名正言顺……”偏将们小声应着,心中也确实这般想,不管赵柽如何,那是当今陛下的嫡子,辛家又算什么,不过是童贯的一条狗罢了。
姚平仲沉吟道:“既然你等久受辛家欺凌,本将也遭他为难,这口鸟气不出怎成!”
偏将们互望一眼,探过脑袋,低声道:“将军有何办法教我们……”
赵柽派去打湟州的是第一军藤甲兵五个卫,还有第三军骑兵的第一二卫,就是原本的龙卫军第九第十指挥。
人数并不多,只有六千二百人,他得知是姚平仲守湟州一线后,心中便有了计较,没有派重兵前往,而是将大头的队伍直接调去打廓州和积石军黄河西岸。
去湟州的人马虽少,但声势却十分之大,一路浩浩荡荡,吹角击鼓,丝毫没有隐蔽行军的觉悟。
西宁州距离湟州不算远,姚平仲队伍又是在前面扎营,所以还未进百里之内,这边就已经知道有兵过来。
本来双方在外处相遇,姚平仲这边应该提早一步率兵迎上,但他却直接下了令,全军退回湟州。
湟州城内此刻没有多少守军,本来姚平仲这八千人就是从各州守军里面凑出来的,他这边凑了军马,各州自然空虚,除了熙州还有三千人镇守外,其他城池不过千人左右。
所以湟州看他带人撤回,不敢不开城门,即便不开,千多名守军也根本阻拦不住。
到了城里,姚平仲立刻霸占了知州衙门,于内安歇,至于八千人只派了十几个去城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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