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真的看了不待旁人动手自家就被吓死了。
“不识抬举!”时迁哼了一声:“本座不过是想让你知道这七虫七花膏的厉害,你既然不看,那便直接吃了吧。”
“啊,小人不吃,我不吃啊……”元果吓得差点魂飞魄散,若不是后面有白霸白战按着他,恐怕站起来就要跑。
“放心,人比兔大,吃下去不会马上死的,怎么也得……也得个两天之后才能和那兔子一般。”时迁桀桀怪笑:“被吃掉脑子,然后虫儿长成胳膊粗细,从眼眶中钻出来。”
“我,我不吃,啊啊……”元果惊慌失措,却陡然看见时迁从怀里摸出一把大勺子来,足足有那耳勺几十倍大,吓得两眼一翻,便要再次昏倒。
丁二蟹手疾眼快,不知从何处取出根银针,直接插在元果人中之上,他一口气续过来勉强没有昏迷。
就看时迁伸手捏住他两腮,舀起了一大勺虫花膏就往他口中送去。
元果瞧见那黑膏上足足有十几条虫,不但有白的,还有黄的红的,有的钻着,有的半立着好像在瞅他,唬得他拼命合嘴,却哪里合得上,被时迁直接将膏倒入口中,然后向上一抬他脑袋,那膏无比顺滑地滚进肚里。
元果只觉得肚中虫儿仿佛一下子散开,往四处溜去,顿时目光呆滞,神情恍惚,出的气多,进的气少。
赵柽在上方见状不由皱了皱眉,这虫花膏其实是出征前欧阳北给时迁的,说是以备不时之需。
而欧阳北是从他堂哥欧阳驼处得来,包括打方腊时在杭州给方古下的毒,都是当年欧阳驼去东京参加辽擂后,走之前留给欧阳北的。
毒倒是真毒,只不过没有时迁说的那般可怕,若是那般就不是毒,而是蛊了,欧阳驼虽然擅毒,但却不懂蛊。
这时赵柽瞧见元果模样,道:“没被毒死,倒是要给吓死了!”
丁二蟹道:“王爷放心,死不了的。”
他从身上拿出一只小瓷瓶,倒出些药粉,抹在元果两只眼皮上,又放在他鼻下些让他吸进去,接着将人中处的银针向里再扎三毫,就看元果眼睛渐渐睁大,不过脸色依却旧煞白,喘着粗气,不言不语。
赵柽道:“这是什么药粉?”
丁二蟹道:“回禀王爷,这是属下当年和大哥行摸金之事时,遇到气息薄弱,难以呼吸的地方,用以外敷的药物,可以提神聚气,刺激精力,关键时刻能保一命。”
赵柽点了点头,看着元果淡淡开口:“元教监,你只要好好办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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