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时间享这悠闲时光的。”
“定鼎天下,四海臣服?”赵柽笑道:“你这恐怕说的不是王爷吧!”
“啊,小人失口,小人失口……”元果假意打自己耳光,暗下却道,我就不信你这恶王没有当皇帝的心思,你看这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,还装什么装,真是狼子野心,路人皆知啊。
“好了,别假惺惺打自己了。”赵柽道:“我来问你一事,可知道你元家的春夏秋冬四人吗?”
“元家春夏秋冬?”元果点了点头:“知道知道,这四个虽然年岁彼此相差,但却与小人同一辈分,武艺似乎不错,一直在兴庆府当差。”
赵柽道:“这四人来卓啰城了。”
“来,来卓啰城了?”元果立刻身体一凛:“王爷,不会和那俩个一样,也是来杀我的吧?”
“你说呢?”赵柽笑眯眯看他,之前他曾带元果去大牢里见过王黑山,王黑山招供了若是带不走活人,就将元果的脑袋割下拎回兴庆府,元果差点没当场气死。
“妹妹,你好狠的心啊!”元果捶胸顿足,骂道:“想当初小的时候,有一块冰糖,我分成两半,一半给你吃,另外一半也给你吃,有两只鸡腿,我大的那只给你吃,小的那只也给你吃,没想到啊没想到,我对你这么好,如今你竟然想要杀了我!”
“怎么都给了?”赵柽摸着下巴纳闷地道,按照元果这德行,藏起来一点不给才对吧。
“我,我……我抢不过她啊!”元果气愤地直跺脚,“元镜啊元镜,别让我撞见你,撞见你我倒要好好问你,莫非你真的想弑兄不成!”
赵柽看他有些发癫,摇摇头走出了小院。
又过几日,卢大来报,松涛楼的元家四人到处打探,他们分头跟踪,最后发现四人鬼鬼祟祟地都到统军司附近踩点。
赵柽闻言叫来张宪和碎玉楼些人,暗中布置安排下去,然后又隔了一日,带着元果和白家兄弟出行。
这卓啰城如今已经恢复得和打仗之前差不多,军兵虽然刚入城时杀了一通,但接下来却并不欺压扰民,所以党项的百姓不怎么惧怕,只当还是以往那般生活。
赵柽乐得见到此种情景,党项的百姓对西夏朝廷归属感不算强烈,毕竟乃是游牧民族的血统根底,一但去到茫茫大草原上放牧,哪还管什么皇帝朝廷,一家子吃饱就是最满足的事情,对什么国家朝堂并没有太多概念。
这和大宋的农耕社会不同,大宋无论中原也好,江南也罢,都是以耕种为主,而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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